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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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时辰后，夜幕夕沉。
殷玉晗正美滋滋地趴在床上清点自己从那些弟子手里弄来的封口费，谢长渊回来了。
一见到谢长渊回来，殷玉晗心头一惊，立刻把那些东西全藏了起来。
谢长渊早就把殷玉晗的举动一丝不漏地看在了眼中，心头好笑，这会走过来，面上却只淡淡的道：“听说你从很多弟子那里都要了新婚见面礼。”
殷玉晗面色微变，然后他就有点生气地道：“那些家伙真讨厌，说好了不说出去的。”
而且，明明是封口费，怎么变成了什么新婚见面礼？
谢长渊看破不说破，笑了笑，又道：“你收了多少？”
殷玉晗顿时露出一点警惕的表情。
可看着谢长渊的神情，殷玉晗迟疑了一下，还是拿出了一小部分。
谢长渊看了看，沉默了半晌，他吐出了几个令殷玉晗怎么也意想不到的字。
他道：“这也太少了。”
殷玉晗：？？？
说完，谢长渊又说出了一句让殷玉晗瞳孔地震的话，只见他目光微动，淡淡道：“罢了，明日我带你去拜访一下各大长老吧，虽然未必能要到太多好东西，但总不会比这些东西穷酸。”
殷玉晗：！！！
殷玉晗先是震惊，接着清醒过来又是狐疑，他微微朝后退了一点，皱眉道：“真的吗？”
谢长渊看着殷玉晗的表情：“你不信我？”
殷玉晗：“呵呵……”
谢长渊想了想，道：“其实是因为我是剑修，又是练剑入体的，所以护身法宝不多，你既然要跟我一起去仙界碎片，多少得要点好东西带着。”
殷玉晗：哦哦哦！
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谢长渊看着殷玉晗一脸期待的样子，微微一笑：“怎么样，去不去？”
殷玉晗连忙点头：“去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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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谢长渊真的就带着殷玉晗，拜访了凌云宗所有的长老。
第一个长老开门的时候还有点受宠若惊。
直到——
谢长渊张口就是：“听说王长老手上那件七宝琉璃法衣还未借出？”
王长老怔了一下，连忙道：“没错，若是剑尊要用，我可以借给剑尊。”
谢长渊：“王长老客气，其实谢某来不是为了借这法衣。”
王长老有点糊涂了：“那是……”
谢长渊淡淡道：“谢某好不容易成一次亲，不知王长老可否将七宝琉璃法衣割爱，就当是送给我们道侣二人的新婚礼物了。”
看着谢长渊那张清冷平静的面容，王长老目瞪口呆。
殷玉晗更是目瞪口呆，内心疯狂：还可以这么操作？会被打吧，一会我要不要先跑？
可殷玉晗并没料到，最终，法衣到手了。
殷玉晗：？？？
之后，谢长渊又十分淡定地带着殷玉晗拜访了其他的长老。
同样，都要到了价值不菲的厉害法器和珍宝。
殷玉晗一开始还有点怂，后面简直就是意犹未尽了。
等掏空最后一家长老，两人出来的时候，殷玉晗甚至还跃跃欲试道：“我们要不要改天再去其他宗门试试？”
谢长渊看着殷玉晗小财迷一样的眼神，淡淡一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就道：“那恐怕不行，他们可没欠我太大的人情。”
听到谢长渊这句话，殷玉晗微微一怔，接着他就从惊喜里慢慢回过神来了。
也对……
那些长老都是人精，怎么可能那么心甘情愿，其实背后都还是谢长渊的人情在背书。
看似离谱的背后，其实也就是利益交换。
只不过……谢长渊要的法器好像都是适合他殷玉晗用的，没有谢长渊自己适合的。
想到这，殷玉晗忍不住悄悄瞥了谢长渊一眼。
结果谢长渊在同时看向了他，四目相对，谢长渊似笑非笑地淡淡叹了口气：“傻子，我还需要别人的法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