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瞳色漂亮的眼睛染上难以描绘的森冷,连暖黄的光线都没办法焐热。
动物一样以捕食为目的的凝视。
殷红的薄唇缓缓勾起,弧度美而渗人。
“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沈陆扬喉结微滚,不自觉地后撤了半步,但指尖却还缠在谢危邯外套下摆,下意识解释:“这已经是最多了,31岁的你和我只有4天的时间,我们突破了太多的空间和时间,如果不分开,会影响24岁的我和27岁的你相遇,我们以后就没办法在一起了。”
低垂的视线追着沈陆扬后退的动作移动,纠缠追随,步步紧逼。
半垂的眼睫轻轻眨动,像足以掀起飓风的蝶翼,美丽残忍。
舌尖舐过锋利的齿尖,指腹蹭在温热的脸侧,一如既往的温柔。
谢危邯青涩漂亮的脸上温度渐渐变低,被不知名的力量肆意篡改记忆后的情绪被一根细丝悬在半空,沈陆扬的出现彻底斩断了这根名为“克制”的丝线。
他眨着眼睛,轻声问:“所以你还是会离开,对么?”
沈陆扬眼神一暗,不舍充斥,他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颓然回答:“我没办法留下,因为我们以后是要永远在一起的,这个年纪的我们,必须继续之前的生活。”
有舍才有得,他们本来就不应该遇见,能够违背常理见一面,互相陪伴一些日子,沈陆扬觉得,他们已经很幸运了。
谢危邯不着痕迹地牵起沈陆扬放在一边的手,指尖像蛇的吻,钻进另一个少年温度偏高的指缝,顺着敏感的内侧肌肤,扣进掌心,细细抚过。
沈陆扬放弃抵抗的熟稔状态一一印证着谢危邯的猜测,心底血淋.淋的缺口为了被填满,不得不撕开更大。
痛觉总是让人失去理智,或者说暴露本性。
谢危邯现在不在乎任何,他只想把人绑在床前,一点一点慢慢研究。
所谓的三十天,也可以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