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都过去了,他不想她再难过。
虞宁初就被他抱了进去,这种时候,她哪有那种心思,不过宋池一亲上来,她便紧紧地缠住了自己的男人。
夜更深了,两人还赖在被窝里,谁也不想起来。
“皇上除了罪己,对那人就没有惩罚了吗?”虞宁初微微不甘地问,哪怕郑皇后这一生也是个可怜人,但那不是她去嫉妒害别人的理由。
宋池抚着她的长发,对着帐顶道:“帝后分葬,不赐谥号,不刻铭文。”
对于一个去世的皇后而言,这惩罚不算轻,乃是记载于史的耻辱。
可是人都死了,惩罚又有什么用?
无辜的人便是得以申冤,红颜早已成枯骨,家破人亡,又有什么用?
她紧紧地抱住宋池。
宋池摸摸她的头发,无奈似的道:“该吃饭了,吃完了再给你。”
虞宁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