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的手没停下:“是有一点小事。”
一点小事?可是您的表情不像是一点。
黎朝默了一瞬。
司殷远放下笔,侧目看向沙发。
那里睡着一只季酒。
玩得累了刚睡着。
司殷远斟酌了一下语句:“我有一个朋友,他一直照顾的人最近被追求者缠上了,我那个朋友很生气。”
这么标准的我有一个朋友句式,大概只有向来正经严肃的黎朝会信。
他不仅没谈过恋爱,连身边有朋友谈恋爱也从来不关心,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司殷远的异常。
认认真真的开始分析,从那个朋友为什么生气,生气到什么程度开始分析。
两个恋爱细胞为零的人凑在一起,表情严肃得像是通知你时日所剩无几的医生。
黎朝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胸有成竹的开口:“我觉得你那位朋友可能是把自己放在一个监护人的角度,觉得自己家的白菜被猪拱了,所以才会这么生气。”
司殷远:好像很对,又好像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