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魂。
他一下子就僵在那里,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这些年,每每做梦,梦里有个女子在唤他,仿佛也叫笨笨,她的面容极是模糊。
脑海里排山倒海地涌上许多画面,他直直躺了下来。
笨笨等了许久,不见云臻有动静,也不知他是个什么情况,到底是羞怒的,她甚至犹豫着,要不要立即离开,偏头瞥见云臻浑身在冒汗,他捂着脑子仿佛在经历什么折磨,
“你怎么了?”
怎么摇都摇不醒他。
莫不是紧张的?
罢了,先睡,她累极,浑浑噩噩先睡了过去。
半夜,一只宽大的手,带着炙热的温度朝她伸来,将她温柔的,呵护着带入怀里。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兴奋的,又虔诚的将她衣裳解开,
“笨笨,是我,我回来了....”
男人的力道即便克制,也令她受不了。
她清醒过后,略有些恼怒。
不是不行么?
突然就开了窍。
新婚之夜,她也不好拒绝,僵着身子,任由他动作。
男人的每一个动作极是细心,耐心。
轻而易举的就能让她俯首。
最初的剧痛过后,云臻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以至于次日晨起,她幡然醒悟,
“云臻,你这可不像是初经人事,你实话说来,有过多少女人?”
笨笨将一柄匕首戳在云臻的喉咙口,刀尖从他下颌一点点划过,“若是骗我,我将你就地正法。”
云臻暗暗懊恼,怎么忘了这茬。
熟知笨笨的脾性,云臻面不改色回道,“那也请夫人解释下,你为何觉得我不是初回?”
笨笨面色一僵。
难道承认自己研究过宫廷画册?
笨笨气得回了自家宅院,钻到傅娆怀里,支支吾吾将事情道出,
“娘,女儿怀疑云臻有别的女人,他这是欺君之罪!”
傅娆琢磨了下笨笨的描述,揉了揉眉心,“这么一说,你爹爹最初也极是熟练,莫非你爹爹也骗了我?”
笨笨哑然无声。
一不小心,将亲爹给栽了进去。
“不行,我得问个清楚!”傅娆忧心忡忡,领着女儿往堂屋来。
云臻午膳后,便来给皇帝请安。
翁婿二人相视一眼,已看出对方的底细。
云臻跪在地上给他磕头,
“谢父皇将笨笨送来苗疆。”
“哈哈,臻儿快起,笨笨就交给你了。来,咱们喝个酒。”
翁婿二人一面喝酒,一面谈起前世的遗憾,云臻打算趁着皇帝盛年,帮他好好调理身子,将那些战伤带来的隐患,早早祛除。
“成,听你的!”
“儿臣用瑶浴的方子给您调理,保管您回头与岳母万寿无疆!”
皇帝很是受用。
“哼!”
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扭头,却见傅娆母女相搀,慢腾腾跨过门槛,满脸讥讽道,
“哟,商量着保养身子?好在外头养人么?”
翁婿二人闻言,如临大敌,齐齐起身告罪。
“皇后,你听我解释!”
皇帝朝云臻使了个眼色,一人将傅娆拖去左厢房,一人将笨笨推去右厢房。
从午后解释到日落。
皇帝与傅娆有多年感情基础,稍稍解释一番,便将危机化于无形。
笨笨可就没这么好打发。
云臻耗了整整三个月,方给笨笨解释清楚,他确实从未有过别的女人。
皇帝一行在苗疆待了整整半年,云臻临行,带着笨笨给祖父磕头,承诺每年回苗疆探望他,老爷子一面抹泪,一面摆手,“男儿志在四方,不必拘在这深山角落。”
随后,云臻与笨笨先行回京,为秋闱做准备。
皇帝领着傅娆与小女儿继续南下,傅娆沿途走访药署,行医布善,用了整整三年时间,将一本震铄古今的药材大典编纂完成。
这本药典完工于会宁六年四月,彼时夫妇二人犹在金陵。
皇帝将此书交给金陵印坊进行刊印,成本后,亲自将厚厚一册书卷捧到妻子面前,
“娆娆,你这是造福千秋万代的盛举。”
“后人或许不记得史上有位乾帧帝,定会铭记,有一位国医皇后,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