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虞淡定道:“我就是他爸。”
那人:“……”
陆相虞只需教二年七班和二年八班的语文,上午下午各一节,上完课批改好课堂作业后,他才离开。
回到家他思考了一下,将宁桦宁青景的骚操作同宁随说了一遍。
宁随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本书,听罢抬起头,眉心紧蹙:“我不知道还需要加群。”
陆相虞刚洗完头,头发还是湿漉漉,透明的水珠自发尾滴落,沿着修长的颈脖没入衣领中。
他拿起一旁放着的白色毛巾,边擦头边说道:“但凡你若是对他们多一分关心,也不至于等到今日才发现。”
语气带了丝微不可察的嘲讽。
“有我的部分责任。”宁随没有否认自己作为父亲的失职,“他们这次的行为确实出格了点,但未尝没有可取之处。”
陆相虞眯了眯眼:“哦?可取之处?”
宁随微微颔首:“小小年纪便能想到这个计谋,不容易,说明他还算聪明。”
“潜伏在家长群里,能第一时间掌握师长动向,且长久以来没有被拆穿,若非遇到特殊意外,估计还可以再瞒一段时间。”
“不过一旦细看,其实漏洞不少,譬如请假理由过于敷衍,容易引人怀疑,同类型的理由使用最好别超过两次……”
男人眉目柔和,侃侃而谈,隐隐有帮儿子把略显拙劣的小计谋完善的趋势。
陆相虞擦头的手停了下来,定定盯着他看了半晌,眼神逐渐覆上一层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