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闭了闭眼，嘴唇颤抖：“谁？谁干的？”
众人“唰”地飞快让出一片空间，两始作俑者直接暴露在陆老爷子面前。
陆相虞：“……”
男人：“……”
陆老爷子看着二人，胡子一抖一抖的，面色变来变去。
陆相虞顶着他的目光，心虚了一瞬：“爷爷，我可以解释。”
男人听到他的称呼，眼神一闪，落到他身上的视线带上了淡淡的疑惑和审视。
“解释？”陆老爷子气极反笑，重重将拐杖往地上一拄，两者相撞发出“咚——”一声闷响，“好，我倒要看看你们兄弟俩怎么解释！”
“这人他是个……”变/态杀/人魔……
陆相虞说了半句，蓦然听到老爷子的话，到嘴的后半句顿时卡住。
“兄、兄弟？”
他在陆家尚未见过的兄弟，便只有那便宜大哥……
陆相虞脱口而出：“陆易斯？”
陆斯易：“……”
陆老爷子：“……”
最终，陆相虞还是拗不过陆老爷子，加上自己理亏，还是陪着他下了一下午棋。
结束时，陆老爷子神清气爽，意犹未尽，喃喃道：“我过两天再让老刘摆多几个花瓶。”
言下之意暗示陆相虞不妨多砸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