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也贴过来跟她说悄悄话：“爸爸不乖吗？”
“对的，他不乖。”
简季白把脸靠过来，压着声音加入悄悄话站队，问慕俞晚：“我怎么不乖的？详细说说？”
慕俞晚：“……”
甜甜忽然接话：“你就是不乖的，妈妈不让你抱你非要抱，不让你亲你非要亲，你一点也不听话，老师说不听话的孩子不乖。”
慕俞晚原本被简季白问的有些囧，此刻莫名被女儿的解释逗笑了。
见妈妈一笑，甜甜很高兴：“我说对了，妈妈笑了！”
简季白眼皮跳了两下，眯眼看女儿：“你刚才说的那些……你什么时候见我非要亲非要抱了？”
他仔细回忆着，应该没有在女儿跟前这么不顾形象吧？
甜甜说：“今天早上在卧室门口，你要妈妈给你早安吻，妈妈不同意，你抱着她不撒手。”
她说着肉乎乎的手放在眼睛上，露出一条指缝，“我起床的时候，藏起来偷偷看见的。”
甜甜仔细回忆一下：“还有青姨也看见了，她帮我穿衣服来着。”
青姨是每天照顾甜甜的保姆。
简季白：“……”
慕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