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往外没走两步,就感觉衣角被人抓住了。
“阿阵,我能做点什么?”菅生希子反应过来自己完全没有参与进来。
清楚刚才菅生希子心中纠结的黑泽阵扬了扬眉毛提醒道:“我们这是在做坏事哦,希子想成为我的共犯吗?”
这种严厉的说法让菅生希子下意识的抿了抿嘴:“阿阵是因为我才这么做的,阿阵才不是犯人。”
菅生希子拿过了打火机:“我去烟雾报警器下面点烟。”
“然后和人群一起疏散离开大楼,在这里会和。”黑泽阵说道。
两个孩子相视一眼,开始了行动。
这栋大楼里有很多针对孩子的补习班,因此菅生希子贴着一个陌生大人进入的时候没有受到任何怀疑。
没有监控器,没有人注意到她。
谨慎的戴着手套把点起来会起很大烟雾的纸张点燃,在菅生希子走入人群的时候烟雾报警器发出了声音。
整栋大楼的人都往外涌,菅生希子顺着人群离开了大楼,看到大黑医生和护士小姐也在人群中后菅生希子松了口气。
半小时后。
在家庭式餐厅里,两个马克杯碰在一起小小的庆祝了一下。
在聊天的大婶们中间的两个孩子喝着热腾腾的牛奶,谨慎的翻开了这份还带着热度的病历。
“XXXX-XX-XX,本次会面共有时间一个小时。
通过之前的脱敏治疗和心理疏导菅生女士已经能控制情绪的回忆当时的海难,目前以排除病理性失忆的可能在病人的多次主动提议下此次进行了催眠疗法。
催眠疗法途中,菅生女士情绪突然非常激动失去控制,在极度的不稳定下她向我讲述了当时发生的事情。
出于严谨的态度我将菅生女士所说的场景与媒体报道中其他遇难者所说的相对比,证实菅生女士所描述的主观视角记忆来自于自身而非在媒体环境下得到的虚假记忆。
本次催眠疗法非常成功,菅生女士再次进行催眠聊法的预约,相信很快她就能完全的找回失去的记忆碎片。”
“XXXX-XX-XX,本次见面菅生女士很不安,通过沟通和心理疏导后我从她那里得知到了最近很困扰菅生女士的问题。
持续的药物治疗和大脑本身的修复能力让菅生女士终于想起了失去的记忆,虽然海难中失去至亲非常令人感到难过,然而令我担心的是菅生女士的精神状态。
菅生女士谨慎又郑重的和我说她在海难发生之前,建生女士看到了长得和她丈夫的丈夫一模一样的人出现,李先生就被一个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的人代替了。
这种说法让我担心菅生小姐在认知上出现了错误,又因为她有家庭暴力的前科和海难时大脑受到损伤的过去,让人担心建生女士得了卡普格拉妄想症。”
“XXXX-XX-XX,这次与菅生女士聊了聊她的过去,通过对背景了解我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似乎在菅生女士小的时候她生活的地方就流传着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同时出现的传闻。
这种大面积出现卡普格拉妄想症这种极度罕见病症的情况罕见到让人产生好奇,在全世界番外内也很少有非污染和地理环境导致的精神方面乡土病,不排除与当地信仰和民俗传说有关的可能性。
值得庆幸的是菅生女士并没有精神分裂的前兆,这一次她来的时候涂了指甲还做了头发,精神状态摆脱了焦虑的负面状态,因为生活在新关系的出现情绪很正面。”
黑泽阵皱着眉,反复的阅读着这几行短小精悍但信息量巨大的话。
而菅生希子的视线停留在最后一行眼睛有点发热,这个复诊的日期很近就在几天前。
“妈妈现在过得很开心啊,那真是太好了。”菅生希子低声说道,她和妈妈打电话的时候非常的担忧她的心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