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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他喉尖上那一枚小小的痣。
大概是缘于他们谁都没向彼此搭腔,她就一直盯着那颗小痣直到调试结束。
而那个从头至尾都沉默的青年,在第二天的片场,依旧没吱声。
他只是在面对面站位时对她蓦然伸出手——手心里躺着一包纸巾。
牌子是五月花,紫色包装的老版,她记得分外清晰。因为那包纸巾,她后来一张都没舍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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