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题。
考试时间是一小时。
启无明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另一边——
被宁不言心心念念的启无明已经走到六班，六班学生对于启无明还是很熟悉的，启无明刚进去的时候，学生们也没有什么紧张的表情。
然后启无明把拔发男叫了出去。
“大佬，一会儿就要考试了，现在出来真的好吗？”
“长话短说。”启无明没有跟拔发男客套，直接就说道，“你就是那个学渣笔仙对吗？”
“我——”
“我记得第一天我来的时候，你情绪不对得坐在最后面，非常简单的问题你也不会，在我来之前你就是六班的最后一名吧？”
“是。”拔发男声音闷闷得答道。
“位置和宿舍房间全部都是按照成绩牌面，风衣男比你排名高一位，他说跟笔仙曾经是舍友，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你跟笔仙是舍友吗？宿舍是三人寝，但是在我去的时候只有两个人的生活的痕迹，除了你就是那个学渣笔仙，我想不到其他的解释。”
“可是老师，我，我是人。”
“我知道，你是人，但不代表你没有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