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畅地进入了江秋渔的识海当中,做到了真正的神识交融。
同样的,江秋渔的魔气也顺着林惊微体内的灵脉,流进了她的意识海中,霸道地将这一片空间完全侵占。
江秋渔越发来了兴致,她按着林惊微的肩膀,跪坐在她的身前,几条尾巴在身后晃来晃去,嗓音里浸了一层酒意,沙哑动人,“惊微,你想不想试一试尾巴?”
必要的时候,她的尾巴也可以作为武器使用,虽然不如剑刃那样笔直坚硬,却更加变化多端,自有一番妙处。
林惊微愣了愣,脸颊酡红地看着她,“尾巴?”
江秋渔圈着她的手腕,柔若无骨地贴了上去。
她搂紧林惊微的肩,语气里满是笑意,“你不懂没关系,这次换我来教你。”
虽然她的腰已经有些酸了,手臂也软得抬不起来,但方才林惊微辛苦教导了她许久的剑法,江秋渔领悟颇多,还想试一试尾巴又有何不同。
屋外月色皎洁,一片寂静,所有的声响都被阵法挡住了,外人无法窥见分毫。
只能隐约瞧见,床顶那用来照明的鲛珠,晃了一整晚都不曾停歇。
——
前一天晚上练剑练得太用功,江秋渔第二日差点儿没能爬起来,身体上的疲乏已随着体内灵力的运转消失殆尽,只留下了一片酥酥麻麻的余韵。
江秋渔纯属是懒得动弹。
她握在林惊微怀里打了个哈欠,抬起手臂时,那一片痕迹触目惊心。
林惊微就跟吃不饱的野狗似的,按着她啃,手臂上的痕迹还算好的,江秋渔的后背和大腿才是真的遭了殃。
江秋渔懒懒地甩了甩尾巴,听见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是灵漪见她们还不曾出现,准备来叫醒她们。
这傻姑娘刚准备敲门,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奇怪,随后犹豫了一阵,竟然又转身走了。
大概是上一次她敲江秋渔的房门时,出来的却是林惊微,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
林惊微揉着江秋渔的一条大尾巴,掌心灵力温温柔柔地游进了江秋渔的经脉里,在她周身走了一遍,最后在丹田处消散了。
她问江秋渔:“阿渔,在云水城中作乱的魔族已死,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云水城?”
江秋渔想把自己的尾巴从她的掌心里抽出来,没成功,干脆也就放弃了,任由她揉着自己的尾巴尖,语气越发困倦,“拿到云水砂之后吧。”
“你不让我杀顾漪涵,是想让她帮你拿到云水砂吗?”
林惊微一想起昨夜江秋渔浑身是血的模样,脸色便沉了下去,尽管一夜双修之后,江秋渔的脸色早就恢复了以往的红润,但林惊微还是心有余悸。
江秋渔点了点头,头顶两只耳朵也跟着晃了晃,细密柔软的毛发随风飘动。
昨夜林惊微一直不肯褪去衣衫,让她看个清楚,江秋渔虽然佯装不知,其实心里却很清楚,林惊微多半是受了伤。
她昨晚那么热情地缠着对方,也不知林惊微身上的伤口是否裂开了。
她本想关心一二,可想到林惊微有心隐瞒此事,江秋渔便也只能轻叹一口气,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晓。
江秋渔翻身下榻,光脚踩在地上,曼妙的身姿在满头青丝的遮挡下半隐半现,小腿上尽是数不清的霞云。
她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忽然发现自己的丹田处似乎隐隐浮现出了一朵霜花的印记。
“咦?”
江秋渔昨夜累的倒头就睡,不曾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何变化,方才匆匆一瞥,她似乎看见那朵霜花隐隐泛出了银光,可等她定睛一看,小腹上却洁白一片,根本没有什么霜花。
江秋渔眨眨眼,将手放在了自己的丹田处,她的体内的确还残留着林惊微的灵力,兴许正是如此,她才会看晃了眼。
江秋渔确认自己的身体没出什么毛病之后,便不再多想,从储物戒中挑了一身赤红的衣衫,随手扔给林惊微,无需多言,林惊微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伺候江秋渔换好衣裳之后,林惊微这才有空收拾自己,她照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