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
然后她就要离开。
门却突然关上。
她回头,看到少年一只手懒懒撑着额角,另一只手朝她勾了勾,“怎么,突然不缠着本君了?”
“不是。”
“那一剑之后,生分了?”
“没有。”
织织委屈地望着他,想起那一剑,突然就想哭,这几天掉的眼泪快赶上她一辈子的量了,她吸吸鼻子,慢慢走到他面前,低头用手指绞着衣带,小声道:“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那么轻易地相信人了。”
她还是想好好跟他道个歉。
打从他醒来,她就一直有些不安。
其实现在,她也仅仅是知道了幕后黑手是苏景,还不太明白前因后果,打从他重伤昏迷,她的心思全都扑在了他身上,早就把其他事情抛到一边了。
季雪危没想到随口一句,居然把她惹哭了,怔了一下,皱眉道:“你记着,永远无须对我道歉。”
织织含着泪抬眼,看见他朝她伸手。
她把手递给他。
被他攥紧手,拉到身边。
她低头坐在他的腿上,头靠着他的胸口,被他抱紧。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又想起了那夜的星零画面,只觉得呼吸都是烫的,突然小声叫他:“季雪危。”
“嗯?”
“如果你被人上了,你会怎么样?”
“……”
空气突然变得凉飕飕的。
织织:槽糕,她好像又找错时机了。
现在说这些好像煞风景。
织织尴尬地闭眼,也感觉到季雪危的身子有些僵硬,良久,他的声音从头顶响起,细听还夹杂着一丝恼羞成怒:“你在说什么屁话,本君怎么可能会被你上,本君是谁,怎么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本君上\\你还差不多。”
织织:“我没说是我啊,我就随便问一句,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我,难道你——”
季雪危暴躁道:“闭嘴!”
他的反应好激烈啊。
织织缩了缩脖子,不说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微妙,又听到他阴沉地威胁:“要是让本君发现你趁本君昏迷的时候……”织织抬头望着他,虽然心虚,眼眸亮晶晶的,飞快接茬道:“……就让我对你负责?”
季雪危:“……”
季雪危飞快地偏过头,烦躁道:“……就让你十倍偿还。”
哦,那就是非礼回来呗。
织织看着偏头不看她的少年,发现他的脖子好细,喉结好突出,下颌线好漂亮,她那晚的注意力全在下面,倒是没仔细亲过那里。
他可都是她的人了。
她的注意力飘远了,又口不择言地问:“那我到底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你没有感觉吗?”
季雪危:“……”
当然有。
还没等他回答,她又好像被逼狠了自暴自弃了一般,说:“算了,不管有没有,就当没有吧。”
季雪危:“?”
季雪危狠狠掐了她一把,“你想睡了就不负责?”
“啊?”织织迷茫:“可是,你没有要我负责……不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真的知道?!”她瞪大眼睛,还没从突然摊牌的震惊中缓过来,下一刻,季雪危就吻了下来。
……是猝不及防的一个吻。
不是亲,是吻。
织织以前也与他亲过,但绝非是这样的深吻。
少女茫然地仰着头,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衫,一度被他掠夺了空气,双脚在空气中乱蹬,他用力掐着她的后颈,那双上挑的桃花眼倒映着她的样子,勾魂摄魄,引诱她不住沉沦。
这种感觉很奇怪。
酥酥软软的,有些痒,有些热,她能感觉到彼此之间越来越急促的心跳,他渐渐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织织被他亲得不住地呜呜咽咽,难受极了,他又嫌弃地放开她,“笨蛋。”他啧了一声,又揉她的下巴,逼她把头仰得更高,“那天被你亲得难受死了。”只知道啄来啄去,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鸟。
那天?哪天?
……等等,他的意思该不会是说,那夜他是清醒的吧?
呜呜呜呜呜。
那不更羞耻了。
织织现在脑子里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