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动作轻柔,一点点帮她洗干净,比发廊小哥体贴得太多了。
洗净了头发,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脖子上,轻轻打着圈,好像用了香皂,一阵桂花的香气传来。
楚酒背对着他,又闭着眼睛,看不见他的耳朵是不是还在红着。
楚酒问他:“你要也到水里来吗?”
池水太深,他在外面,好像动作不太方便。
韩序足足好几秒没有说话。
好半天,他才俯下身,在她耳边说:“臣遵旨。”
楚酒没洗完就后悔了,就不应该闲极无聊招惹他。
韩序他就是个疯子。
池里的水泼了大半在外面,地上一塌糊涂,水池旁小憩用的贵妃榻上汪着水,连楚酒寝殿里的床也跟着倒了大霉,被褥都湿得一块一块的。
后半夜时,楚酒迷迷糊糊地满床乱摸,想给自己找条不湿的被子盖,一边抱怨:“韩序,你好歹把我们两个擦干了再过来。”
韩序搂着她,低低地笑了一声。
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立刻盖在了楚酒身上,暖和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