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女人都不同,天生一副适合被爱的样子,无需安抚就已经一片湿软。
华光莲从腹腔深处穿出一声破碎的哀鸣,恍惚中,眼睛似乎闪烁着漫天的烟花,他怔然地看着七海建人的脸庞,挺拔的鼻梁就在他的面前,一时近一时远,一贯梳得整齐的金发,散落几根在额前,随着动作晃动。
里面是满的,外面却空虚,不着寸缕,手指握成拳,像是像抓住点什么,但什么都握不住,手指骨节用力得呈现粉白,指甲在手掌中掐出痕迹,七海建人用手指拨开华光莲握住的拳,将手指放进去,十指相扣。
华光莲放弃了对身体的掌控,像一艘在深海中漂泊的小舟,随着海波摇动,一会儿是疾风骤雨,一会又如春风和煦。
七海建人的汗水落在一片雪似的肌肤之上,他伸手想抹去,手指拂过,却不期然发现了一颗痣,不像一般的痣,是醒目的黑色,只比皮肤稍黯淡一点,小小一颗,如果不是这样的姿势,这样近的距离,必是瞧不见的。
他鬼使神差地俯下腰,在那小痣上舔了一口,
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