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的气质跟邀月宫主好像啊,看来魏无牙那狗东西得不到邀月宫主就自己养成了一个!】
【血刀老祖:会玩儿!】
【北凉柿子徐奉年:技术活儿!】
【盗帅楚留香:魏无牙如此狡猾,不知道小鱼儿会怎么把他骗进来?】
……
众人惊叹小鱼儿的善良时,更好奇小鱼儿的计策。
只见画面中。
永远高高在上,令人不可仰视的移花宫主,终于也渐渐变得和别人同样平凡,小鱼儿到这时侯,才觉得她们原来也是个人,也有人的各种需要,也有人的各种情感,甚至也有眼泪。
现在,她们会不会将那秘密说出来?
苏樱揉了揉眼睛,悄悄道:“我们现在难道连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么?”
小鱼儿默然半晌,也压低语声,道:“我们若能沉得住气,静静的等死,也许还有一丝希望。”
“既然静静的等死,还有什么希望?”
“魏无牙要我们慢慢的死,就是要我们痛苦,疯狂,甚至自相残杀,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发泄,但我们现在却都很镇静,我们若是就这样静静的死了,他一定不甘心,一定还会有别的举动,那就是我们的机会到了。”
苏樱眨了眨眼睛,道:“所以我们现在一定要想个法子来逼他。”
过了半晌,小鱼儿突然起身,对着邀月怜星恭恭敬敬行了个礼,然后又长叹一声,道:
“我江小鱼能和移花宫主死在一起,葬在一起,总算有缘。现在大家反正都快死了,我们昔日的恩怨,也从此一笔勾消,你们为何定要花无缺杀我,究竟有什么秘密,我都不想问了。”
邀月怜星有些疑惑,只是看着小鱼儿,等他再接着说下去。
“现在花无缺既然不在这里,我们看来也不会有逃出去的希望,我只求你们让我痛痛快快的死了吧。死,我并不怕:但等死却实在令我受不了。”
邀月怜星的神情骤然沉重下来。
小鱼儿一面说话,一面偷偷向两人挤了挤眼睛。
邀月宫主怔了怔。
怜星宫主已悄悄拉了拉她衣襟,道:
“好,你死吧。”
苏樱忽然道:“我这里有两粒毒药,是魏无牙为他徒弟们准备的。”
小鱼儿道:“这种毒药的厉害我知道,只要一粒已足够了。”
苏樱凄然一笑,道:“你死了,我是连一时一刻也活不下去的,你难道还不知道?”
小鱼儿默然半晌,道:“好,要死就一起死吧,也免得黄泉路上寂寞。”
这时,魏无牙突然大声道:
“死不得,死不得,你们少年恩爱,多活一天,就有一天的乐趣,若是现在死了,岂非太冤枉了么?”
小鱼儿和苏樱对望一眼,心暗道:“他果然沉不住气了。”
魏无牙又道:“你们若是觉得心烦闷,喝几杯酒就会好的,哈哈……,这就算我送给你们的好酒吧。”
话声中,上面那小洞中已抛下了一只酒瓶,小鱼儿刚伸手接着,就又有一只酒瓶落了下来。
片刻间,小鱼儿怀已抱着十二瓶酒,瓶子还都不小。
小鱼儿将瓶酒放在两位宫主面前,“还是老规矩,一人一半。你们若真是素来酒不沾唇,现在更该喝两杯了,一个人若到了临死时还不知道酒的滋味那实在是白活了一辈子。”
片刻之间,他自己已经半瓶酒下了肚。
怜星看了看,发现是上等竹叶青,而且她们已经几天不吃不喝了。
怜星看了眼邀月,也拿起一瓶酒喝了起来,浑身血液好似沸腾起来。
小鱼儿喝着酒,忍不住引吭高歌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
正是诗仙李白传遍大江南北,传遍九州的绝世名篇——将进酒。
等到一曲终了时,怜星宫主已不觉热血奔腾,热泪盈眶,不知不觉间,已将一瓶酒都喝了下去,嘴犹自喃喃道: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来,江小鱼我敬你一杯,与你共消这万古愁吧。”
苏樱已不觉看呆了,她想不到怜星宫主竟将一瓶酒喝下去,再想不到她会变成这样子。这实在已不像怜星宫主,就像是另外换了个人似的。
邀月宫主虽也喝了两口,但见怜星第二瓶酒又喝下去一半,不禁皱眉去夺她酒瓶,道:“你已经醉了,放下酒瓶来。”
怜星宫主忽然叫了起来,道:“我不要你管,我偏要喝!你已经管了我一辈子,现在我已经快死了,你还要管我?”
邀月宫主又惊又怒,最后不禁长长叹息了一声,也喝了口酒,黯然道:“不错,我自己反正也已离死不远,何必再来管你”
怜星宫主转过头向小鱼儿一笑,“来,我再敬你一杯,你实在是个很可爱的孩子。”
小鱼儿好像并不在意,随问道:“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