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的。”
张凡沉默片刻后艰难摇头说道：“那是因为你还不够丰富。世间的事，很多都超脱你的理解。或许有一天能成长到有资格接触国家最深秘密的时候。就能明白所谓宪法规则，也只是约束或者妥协的工具。”
“如果追求宪法规则公平公正，其代价是不可承受？任何理智的人都会做出明智选择。就如你的精神异能与一个平凡人遇到危险的时候。你永远是被优先救的那一个。甚至牺牲更多人。所以你必须承认，宪法规则从一开始就存在了不平等。有其国家孱弱的时候。”
林珞玉眸微眯，似乎被这个问题也有些困扰，沉默很长时间后说道：“你是说你对这个国家而言，比我还重要。”
“我应该感到光荣吗？”张凡叹气摇头说道。
林珞玉眉尖微蹙似要燃起一团火焰，“我看不出你一个大学生有这个资格。我并不知道你和老大人见面之间太多的细节，但精神异能，在这个庞大的人口国家，并不缺少。除非你另有秘密。”
这个女生言辞犀利的叫人招架不住。张凡沉默了很久，说道：“好吧，我告诉你我的秘密？”
林珞神情一变，瞬间眉尖缓缓地蹙了起来。显然不怎么相信张凡会真的告诉她。
张凡认真地说道：“其实我是一个能让华国崛起的神。”
林珞蹙着眉头叹气，果然。这个小男人，满口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