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飞石巨弩瞬间笼罩住了城头。
淮南的士兵,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只是一个照面,守城士兵损失惨重。西北军团步兵迅速跟进,一排排士兵扛着攻城梯,高举步兵重盾,向着涂州城发起猛攻。
一阵急促的战鼓声后,弓箭手出现两军阵前。由轻步兵圆盾盾阵掩护,弓箭手拉开长弓,将长箭抛射入城,又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
在西北军团强大的打击之下,久疏战阵的淮南士兵,尸横片野血流成河。几番猛攻之下,城头士兵都变得毫无斗志。眼见爬上城头的西北军团士兵越来越多,淮海内心焦虑。
亲自走上城头,组织士兵防守。淮海持剑而立,将斗气疯狂释放,手中长剑翻飞,将城头的局面稳定住。“弓箭手攒射,遮断射击。”
淮海还是冷静的,弓箭手在守城中的作用,他心知肚明。先前被飞石巨弩吓得躲起来的弓箭手,在督战队的勒令下,迅速压上城头。
大片的弓箭如蝗虫般落在城外,形成了一片箭雨。大量西北军团的士兵被射中,倒在血泊之中。左溢长枪上扬,身后了令旗变换,又是一队步兵扑了上去。
双方在城头形成反复的拉锯,大量西北兵团士兵涌上城头,城头上的守军也全力反击。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城头被鲜血浸染成一片猩红。
震天的战鼓声中,左溢望向淮海,淮海也盯着左溢。两名主帅此刻都在比拼意志,谁先垮下来,就意味着满盘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