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想起来,有女生因为喜欢的人热爱摇滚,自己也去学,直接演变成自己的性趣爱好,做起来定然信心百倍,好看的小说:。可她那时没有那样的动力,也不记得很早以前跟他说那番话的男生就是纪梦溪。直到后来跟他在一起了,她的四级还没有过,纪梦溪曲指敲着她的脑袋瓜子说:“江南,你男朋友英语好成那样,咱是不是夫唱妇随步调协调一点儿,先把四级给我过了。”
那时候她已经升大三,每天被他揪着上自习,按他制定的学习方案四级过了,六级也是那样过的。
纪梦溪想起那段过往,心口是暖的,觉得江南是真心实意的喜欢过他。那时候她那么厌倦的事物,却能因为他一句话做得很好,她虽然不喜欢摇滚,常说自己比不上,其实他就在想,如果当年他喜欢那个,她也一定会跟随的吧。
薄南风说得没错,江南以前曾用心的喜欢他,丢下她是他的辜负。他们打相识就像一个圆,他永远站在圆周上的任何一点上看着她,她是圆心,却注定要隔着那不近不远的一段长,是他们缘分里的半径长,抹不去,到不了,却又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烟蒂烧到指腹,疼得下意识缩回手。一段回忆嘎然止息,纪梦溪恍了下神,看时间晌午已经过去了。
几个未接,是家里打来的。
打着方向盘的时候回过去:“妈,订婚的日期等等再说吧。”
纪母揣测他话里意味,不明所以。
“发生什么事了?”
纪梦溪薄唇抿紧:“不是,是我的问题,我这段时间案子多,很忙,不想把自己逼得太紧了,觉得一切都太仓促。”
“再忙还能耽搁结婚的大事了吗?你不是很想立刻把江南娶进门。”
纪梦溪不想再说下去:“妈,就这样吧,我现在有事,以后再说。”
江南这几天快要困死了,所以一旦睡下,怎么也醒不来。身上的礼服已经被薄南风褪下去,小小的身子缩在软棉的被子里,阳光打在身上,温暖又舒适。
薄南风才有工夫掂着手里的礼服仔细看,有不满情绪,瞥了她一眼,“咔嚓”一声礼服在手中变成碎片,被他三下两下丢进垃圾袋里。几天没回家住了,虽然不乱,还是从头到尾打扫一遍。大约一个小时再回卧室,江南还没醒来,薄南风本来要带她去医院包扎脚上的伤口,怕再睡下去耽误的时间太长伤口会感染。伸手进去在她滑溜溜的身上磨蹭,江南怕痒,睡梦中仍是缩着身子躲他。
他的床上能往哪里躲?被薄南风轻轻一带收个满怀,一只手臂自她胸前环过去,指腹摩挲她平行于天空的漂亮锁骨。
“懒猫,起来吧,带你去医院。”
江南还没有睡醒,又知道是他,猫一样往他的怀里拱了拱,毛茸茸的脑袋埋进去,半晌没有动弹。
薄南风爱惨了她现在的样子,腻歪歪的也很是可人,扳过她的脸颊亲她的嘴巴,江南没法呼吸,睁开眼睛不悦的咕哝:“我好困……”
薄南风拖住她的舌头轻缓适中的咬了咬,收得不算太狼狈,手指扳着她的脸头碰头的喘息。不能再贪婪下去,只怕缠下去就会没完没了误了正事。
“先去医院,回来再睡。”
江南被他一个吻闹腾醒了,很是不满瞪着眼睛看他。薄南风大半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怕压到她双肘撑着,重心由其不稳,江南稍一用力翻上来就已经把他压到身下,忘记自已是**的,可不怕砸到他,整个身体实实在在趴到他的身上,揽着他的腰身一侧脸压到他的胸口上。薄南风一颗年轻的心跳动得十分强烈,咚咚如鼓,清析响彻江南的耳畔。躺了一会儿江南下巴抵着他的胸膛就那么定定的瞧着他。
薄南风桃花眸内色泽深得不太像话,抿着唇看她,似乎是紧张,好看的小说:。
江南看他那个样子觉得好笑,就真的笑了出来。
薄南风刻意绷起脸:“你笑什么?”
“你紧张什么?”
江南口齿伶俐。
薄南风眯了眯眸子,往她的胸口瞄,喉结明显动了动。
“我要是光着身子趴你身上,你试试什么感觉?”
江南顺着他的眼风扫一眼,两团肉抵在他的胸膛上,像两个被压扁的柿子,往下缩了缩,狠狠瞪他:“薄南风,你怎么那么下流?”
“你不下流?”薄南风嘴巴上不饶人:“你不下流你赤身**的压着我,你是女人么?”
江南静静的瞪了他两秒钟,薄南风已经准备好一张脸让她抽了,不想她猛然扑上来,逮住他性感的薄唇狠狠吻,吻过一通红着脸张圆眼睛,竟然得意洋洋:“我就对你下流了怎么样?”
跟他比下流?薄南风什么时候肯吃亏,一个翻身把她压回到身下,劈头盖脸的亲回去,比她亲的还狠还邪还迫切。
松开她,挑衅的挑挑眉:“还来么?”
江南气结,这个时候还跟她较劲,就不知道让着她。紧紧攥住他的衣领,头一抬,咬上他,薄南风疼得闷哼一声,死丫头,又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