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透明的,看起来质地像是塑料,却在那一堆黄肉黑血之间晶莹剔透显得格外的显眼。
阿傍弯下腰身,粗大的手指极为不易的捡起那五枚扣子,小心的在自己身上将上面的污渍反复的擦拭了去,然后巨掌很是不容易的将扣子,递给林不提一个,递给赵铁辞一个,他自己留了一个,其他两枚全都给了我。
后而极为神秘却又非常认真的对我们说:“收好,一定要把这个收好,最好缝到自己长穿的衣服上,每天都带在身上。”
赵铁辞依旧捂着自己那个被扯着。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被擦伤的蛋。丈二摸不着头脑的说:“这玩意干嘛用的?吃的么?”
阿傍那张现在已经布满沟壑的牛脸,顿时涨的通红,看着这个几百年的新生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却没说一个字。
这就好比一个七八岁的小萝莉拿着避孕套去问爸爸说:“粑粑,你可不可以教我怎么才可以把这个气球吹到最大!”时候的小萝莉的爹地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