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麻溜儿的脱衣服啊。一会儿水就凉了。”贺飞虎两人重重放下木桶。吼道。
“脱。脱。”熊霸一边答应。一边第一个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唉。等等我。”臧乃清一面喊。一面也扒下自己的衣服。一面吼道:“老子累死累活把水打來。倒是便宜了你这个畜生。”
“畜生就畜生。你用的是畜生的洗澡水……嘿嘿……”熊霸一边把热水撩上身。一面傻笑道。但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烫。真他妈的烫。妈呀。烫死老子了。”
贺飞虎讪笑道:“老子就怕你们和我抢水。所以这一桶是开水。外面还有一个空桶沒搬进來呢。”
“你小子耍我啊。”熊霸低吼了一声。轻轻锤了贺飞虎一拳。
臧乃清精赤着身子冲出去。把另一个木桶搬了回來。道:“七郎。你先洗澡吧。”
萧启摇头拒绝道:“不必。你们洗就好。”
萧启的身形。在暗淡的大帐中有些落寞。众人知道他还沒有完全释怀自己身为奴隶之事。也就不再勉强。故意一边洗澡一边嬉笑打闹。可萧启只是低头翻阅战报。几乎沒有抬头。
七郎背负着太沉重的包袱。來自兄弟的。來自家族的。明知不可能。他们还是会想念那个容貌秀气。腼腆谦和的萧启。而不是如今隔着冰冷的七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