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0-28
此时的天已经大亮了,将军府内下人们来来往往的忙碌着,一切都如往常一样照常的进行着,唯一的不同就是今天早上府里的主人们没有按时的来前厅用膳,下人们也都心照不宣的各自忙各自,不去管其他。。而此时在将军府东侧的两间厢房内,有两群人正分别守在两个房间的床边焦躁的等待着,而在两间厢房的大床上则分别躺着两个样貌极为像似的俊美男人。他们两个正是天麒和那个被取下面具的黑衣人。
经过昨晚跟黑衣人红衣龙钦和国师无业的一战,将军府里的那些人基本上每个都身上带伤,特别是护国公东夙,伤的最重,但他却都不愿休息,势要守到床上的那个人醒来为止,东魁和冬云以及凌霜守在一旁默默地陪护。
在另一间房里水仙守在天麒的床边,担心望着床上的人不说话,在离他们不远的房间里屏风上五只灵鸟停在上面,睁着圆圆的小眼睛,也安静的注视着床上的人。
萧梦独自立在房间的窗户旁边,手放在胸口处,目光深邃不知在想着什么。到不是因为萧梦对天麒不关心,而是有着另一件事让她更加的上心。
回想起昨天晚上无业看到血玉时的表情,萧梦就心事重重放不下心来。那时无业的眼神真很奇怪,以他当时的反应来看,他是知道她身上的这块血玉就是传说中的麒麟血玉的,那么无业就应该知道血玉的功效才对,既然知道那么他看到血玉的反应自然就是除了惊讶之外的,还有贪婪跟想要占为己有才对。可那是他的目光却是震惊跟不可置信的,而且还带着很盛的愤怒,仿佛看到了一件自己十分熟悉的东西消失了又再度在别人的身上出现一般,根本不是正常的反应。
‘到底他为何会有那样的眼神呢?’萧梦靠在窗户旁,一脸的郁闷跟不得其解:‘这块玉在自己使用金蝉脱壳那一招之后才裸露在外,当时东魁也看到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自己欺骗了他呢?要是他问起来我又该怎么回答他呢?’她摇摇头,说拖着下巴:‘嗯!真麻烦!’
而在另一间厢房内,东夙坐在床边旁的一个雕花木椅上,满脸愁云的盯着床上的那个男人,抿着嘴严肃的不说话。。
东魁立在一旁,低头望着床上昏迷中的男人问道:“爹,这个男人就是红衣龙钦吗?”
“看这个长相跟红衣龙钦是一模一样。”东夙也不敢确定的说。
“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东魁不解的问道。
东夙缓缓的说道:“我跟他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二十年前,那时的他就是这个样子,可是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年了,照理说现在的他也应该有五六十岁了。但这个人。。”东夙皱着眉:“如果说这个年轻人就是红衣龙钦的话,未免也太不可思议,其他书友正在看:。”
冬云说道:“既然如此相像,那他会不会是红衣龙钦的儿子呢?毕竟过去二十年了,他有儿子的话也应该有这般大了吧。”
“难道这个人真是他的孩子吗?”东夙怀疑着。
东魁忽然想到什么,说道:“要是说到这人是红衣龙钦的儿子我倒是像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事?”东夙看着他问道。
“那是在昨晚。”东魁说道:“昨天晚上我们跟无业交手的时候,无业好像有意无意的说天麒他是红衣龙钦的儿子。”
“什么?”东夙吃惊的看着东魁,“你说昨晚无业国师也在。”
“没错。”
“可是当时国师不是跟着宫中的侍卫回皇宫了吗。”东夙自言自语道,忽然他的目光一变,“难道这是他的调虎离山之计。”
“这个我也不清楚。。”东魁说道。
“那你快跟我说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东夙急切地问道:“无业说天麒是红衣龙钦的儿子这又是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东魁慢慢诉说着当时的情况,“我和凌霜刚刚从皇宫调查回来,但走到一半我们便听到打斗声,赶过去看时,才发现是天麒再跟这个人打斗,后来我们也加入了进去,就在我们已经将他给制服了的时候,没想到半路却杀出了一个无业国师,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无业的武功。”
“无业他会武功?”
东魁点点头,“他不仅会武功,而且还十分的高深,我们几个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才不是。”凌霜在一边说道:“并不是我们打不过他,而是在对付这个男人的时候,我们都已经被他给打伤了,所以到后来才不是无业国师的对手。”
“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东魁豪不遮掩的说:“没什么好狡辩的。”
“然后呢?”
东魁说道:“后来我们四人联手,可是萧梦却被无业给抓住了,无业威胁天麒要用这个人来交换萧梦,迫于无奈天麒只好答应,就在这时无业说了一句让我十分不解的话,他说:‘龙钦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为了救一个女人而放弃他,他一定会很伤心的。’”
“他真的这么说吗?”东夙问。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