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你没看到吗,我那暴力老爹十分在乎脸面和名声。”反对后,凤夭向如春解析:
“那凤阳花也是老爹的女儿,她的名声如果被败坏了,外人同样会谴责一句养不教父之过,
到时候老爹抬不起头来,就会像今天一样,把所有的罪责都怪到告发这件事的人身上。”
如春气馁:“那我们怎么办?那章公子可是小姐您的未婚夫啊!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背叛您,伤害你吗!”
凤夭嗤笑,“我有那么好欺负吗!来,附耳过来,本小姐教你怎么做。”
如春听完这句话,眼底露出惊诧之色。
刚才凤夭说我有那么好欺负吗时,她就想小声嘟囔一句,你本来就很好欺负啊!不然我们也不会住到这个偏僻冷清破败的小院子里。
回想曾经被人欺负到头上的场景,小姐的反应好像都是眼含悲凉的说一句,算了以后离他们远点。
今天不仅没有凄楚,悲凉还主动反击了,这是要反抗了吗?
如春暗喜,立马附耳过去,听从凤夭的安排,去做事。
凤阳花的房间里。
趁夜潜进来的章华荣,看到凤阳花脸上的鞭痕,和她婆娑的泪眼,心疼不已,
一边帮她擦泪,一边咒骂谎话连篇心肠歹毒的凤夭。
但是,在帮她擦泪时,手指触碰到她温软的肌肤,他瞬间就不淡定了。
容颜凑近,沁人心脾的体香传入耳鼻,他再也按捺不住,薄唇凑了上去。
凤阳花没有拒绝,因为对方身世显赫,长相英俊,爱她如命,可以庇佑她一生一世。
但她也有她的底线和原则,上面可以为所欲为。
但是……
只能在外面,不能到里面。
如此万一他们成不了夫妻,也不会影响她嫁另外一个男人。
衣服褪去,章华荣沉浸在云海时,凤阳花的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撞开。
凤阳花一惊,本能推开章华荣,抓来自己的衣服,朝房门看去。
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光着膀子闯了进来。
那男人进来后也不说话,也不看凤阳花,径直走向衣衫不整的章华荣。
“你干什么,混账东西,赶紧放开我。”章华荣愤怒的斥责那五大三粗的男人。
那男人却不管不顾,继续用有力的臂膀禁锢着他。
“父亲稍后就到,不想被他打死,就赶紧穿上衣服,有多远滚多远去。”
凤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凤阳花恍然回神,迅速穿上衣服,隔着窗户,跳到窗外去。
一落地,目之所及看到一双熟悉的雅白鞋子,她的大怒,质问那人:“又是你。”
对面,手持拐杖的凤夭没有说话,却含笑抬手,对她做了一个嘘,你听的动作。
是父亲带人而来的脚步声,她惊恐不已,下意识弯身,躲在了无人可以看到的窗户底下。
片刻后的房间里,父亲带着数十位家丁闯进来。
他本是一个十分在乎脸面和名声的人,如果是来捉女儿和一个野男人,他绝对不会来的。
不仅不会来,还会帮忙遮着盖着,别让这件事泄露出去,以免辱没了左相府的威名。
但是来之前,有人跟他说,是捉右相府的章华荣和一个粗野大汉,他便来了。
没想到闯进房门,还真是章华荣和一个粗野大汉。
“老爷您终于来了,请您一定要替小人做主啊!小人是血气方刚的正常男儿,只对女人感兴趣,真的不能……”
左丞相一进门,那粗野大汉就跪到他的脚下,痛哭流涕的诉说着他的凄惨。
家丁们闻言,瞳孔骤然收紧,都不由的在心底暗骂,死变态,原来这就是他不喜欢大小姐的原因。
章华荣听出了粗野大汉对自己的诬陷,气的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即刻张口呵斥,
“混账东西,本公子何时逼你服侍过。这是阳花的房间,本公子是来找阳花的,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也是因阳花才会如此。”
为了自己的男儿脸面,章华荣豁出去了,直接公布他与凤阳花的关系。
“你才混账。”
左丞相脸黑如锅时,凤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她撑着拐杖,拉着惭愧如豆芽菜的凤阳花,缓缓走了过来。
走到众人面前后,她继续开口说:“妹妹刚才去了我的院子,怎会在这里与你私会,简直一派胡言。
我看你就是为了掩盖你的不耻行为,故意辱没妹妹和我们左相府的名声。”
左丞相不管真相如何,为了保住他们左相府的名声,立马顺着凤夭的话茬附和:
“歹毒,果然歹毒。来人,把这个居心叵测,逼迫我们下人对他做什么的小崽子给我绑起来,送到右相府去。”
家丁齐声回应一声是。
章华荣看到上前来抓自己的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