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睚眦必报。
惹了他没关系。
但敢动他妹,他不会把人弄死,他只会叫人生不如死!
……
“怎么了这是?”
秦老头他们正忙着,突然看见秦诏安一脸煞气地抱着宝儿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串孩子。
那些孩子有的气愤火大,有的拉拉着小脸儿,一看就是事了。
秦诏安放下秦卿,轻轻碰碰秦卿的脖子,才红着眼说:“刚刚我们回家路上碰见狗剩,狗剩勒住宝儿脖子,宝儿脖子红了。”
他沉默地垂下了头。
是他疏于防范了。
意外总是在不经意时降临。
他认为他必须付很大责任。
“哥……”秦卿六神无主,牵住秦诏安的手,撒娇似的来回晃了晃。
她心里并不好受,她知道她大哥哥心思重,而且还总喜欢往他自己身上揽责任。
她不愿大哥哥自责,况且这事儿本来就不怪她大哥哥,谁能想到狗剩会突然冲出来。
而秦老头、秦老太,还有二婶陈翠华,这几人眼珠子一瞪。
老太太反应最快,一把捞起小秦卿,将秦卿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了一遍。
然后看着秦卿脖子上的红印子,老太太气得直咬牙。
“诏安,你们几个带宝儿回家。”
“老二家的,跟我走!”她喊了陈翠华一声,看见立在墙角的扁担,杀气腾腾地抄了起来。
秦老头没说什么,却拎起一把铁锹迅速跟上了老太太。
陈翠华四处踅摸,可惜没能找到趁手的东西,只好抄起一个用来晾晒粉条的簸箕一起过去。
敢欺负他们家孩子?
敢勒他们宝儿的脖子?
反了他了!
干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