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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秦淮山回来时,听说了这件事,他沉默许久。
“我今儿在外头跑了一整天,主要也是为这事儿。”
他纳闷是谁在给许春雁撑腰,后来也打听到钟建国的大名,钟建国这人刚硬坚毅,脾气正直,只是可惜了……
“别管她。”秦淮山这么说着:“咱们过咱们自己的日子,至于许春雁,就凭她干的那些事,迟早得挨收拾。”
许春雁每作一回,钟建国的情分就得少一点,而一旦把那些情分全部耗光,想也知道她会是什么下场。
只是秦淮山也因为许春雁这事儿挺憋气的。
他思来想去,“往后孩子们上下学,我亲自去接送。”
他这么说。
秦卿已经有点困了,小娃娃一个,不爱操心这些事,搂住她爸大腿喊抱抱。
“爸,宝儿想睡了。”
秦淮山神色一柔,顿时心烦情绪一扫而空,赶紧抱着孩子回屋了,去哄孩子睡觉了。
至于许春雁,钟建国?那早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不过钟家这边却不平静。
许春雁回来后,钟建国没搭理她,她自个儿心虚,寻思着想要讨好钟建国,就亲自做了几个菜。
然而,钟家儿子回来了。
那孩子叫钟律,今年已经十来岁了,正在上初中。
长得不像钟建国,倒是更像他那个因病过世的亲生母亲。
而这后娘和继子之间本就容易有摩擦,更何况许春雁还不是什么好人。
于是,这俩一见面,登时房盖子都快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