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知秦诏安竟然是个黑心的!
甭看他几乎一直和家中的弟弟妹妹们在一起,但其实和其他人家的孩子也玩得很好。
搬家之前他特意交代几句,甚至还给了那些孩子一把糖。
这下可好,哪怕他人走了,但狗剩照样凄惨!
“呵,知道是我们又能怎么地!”
小三秦诏远已经打红了眼,“我问你,最近咱大队有不少人说二夏的闲话,那些话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是不是你们家?是不是你娘和你奶?”
老秦家弄出两个作坊,带着生产队的大伙儿一起搞创收,凿子岭这边都挺感激老秦家的,尤其感激秦淮珍。
毕竟将近一年的时间里,那两个作坊一直是由秦淮珍来负责的。
按理二夏她们出了这种事,不说雪中送炭,至少不会雪上加霜,可偏偏那些谣言传出来了。
秦家这些孩子都是聪明的,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暗地里散播谣言的准是和老秦家有仇的。
这样一来他们就怀疑到秦二奶奶一家人头上。
狗剩一哽,心说怪不得自己被揍了,原来是他奶闯的祸,这事儿还真是他奶干的,秦二奶奶嘴碎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过,他怕挨揍,但没敢承认。
秦诏安一步上前,扯掉套在狗剩身上的麻袋,盯着狗剩的脸瞅了几秒,霎时脸色一沉。
“果然是你们!!”
“秦诏安?”狗剩瞳孔一缩,见他面色不善,吓得连忙抱住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