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他看着台案上的从竹筒里取出来的竹简上的内容，大脑一片空白，早已不复昔日的意气风发、少年英雄的模样。
帐内还有一人，周瑜，他的脸色比孙策还要难看。
或许，是因为他很清楚这信上的内容和信里的阴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公瑾，德谋叔...是真的去了许昌，还是...”孙策声音有些沙哑，最后的内容他自己也没有勇气说出来。
周瑜怎么会不知道，程普肯定是跟着韩当他们一起被问斩了啊，作为江东的大纛，就算是真的旧疾复发，曹操也不可能在这种关键时候把他送去许昌，还指着他来动摇江东军心呢。
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做给天下人看，其实人已经不在了。
“主公，曹操的心术确实狠毒，此信不仅会让我军军心动荡，会让远在丹阳的江东群贤摇摆不定，更是在诛我们的心！”
周瑜并没有正面回答孙策的问题。
程德谋的死，固然是可歌可泣，但亦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同时，他也需要孙策明白，此时不是悲伤的时候，因为这份信的破坏力，可远非大战之初曹操写的那份战表可比。
他们把江东的脊梁给抽了，还要反过来利用程普，须知苦肉计这事仅仅是他们知情，江东的水师和远在丹阳的世家可是完全不清楚内幕的。
曹操把这件事摆到了明面上，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军中士气低迷，支撑粮草的世家也会陆续反戈，对方真是把诛心算计到了极限啊。
“这里没外人，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社畜加班，回去后再补，大概临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