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疤子,你还想怎么样?阿涛和花姐是我朋友,跟他们作对就是跟我作对。”猛哥生气了,手臂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
“好吧,既然话说得这么绝,咱们以后不再是兄弟,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今天最后一次给你个面儿,我不追究,但下次如果再遭在我手上,我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冯疤子阴鸷的目光一扫刘花和沈涛二人,转身悻悻离去。
“请便,不送!”猛哥冲着冯疤子背影冷淡地说。
沈涛放下扁担,终于支撑不住,慢慢倒了下去……
等他醒过来时,已经睡在医院的病床上,刘花和猛哥正坐在床沿前,二人正急切地望着他。
“终于醒了。”二人重重地吁了口气。
沈涛突然晕倒,可把猛哥和刘花吓坏了,猛哥把沈涛扛在肩上就要去医院。
刘花拍着猛哥:“哎哎哎,哪有这样背人的,像扛树桩似的,别把人扛坏了,让我来。”
猛哥吓了一跳,沈涛一米七的个儿,少说一百五六十斤重,一个女孩竟然说要背。
情急之下也没想太多,把沈涛放下来扶上半蹲着的刘花肩膀上,刘花“嘿”一声站起来,竟然站起来了,虽然有些吃力,但有猛哥在旁扶衬着,二人一阵小跑,直奔县城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