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
秦昊办事很快,半小时后推门进来道:“总裁,办好了。”
傅邢心情不爽,正好找不到出气筒。
傅邢亲自带着秦昊去了永丰。
永丰的老板亲自接待了傅邢。
他是怕得罪傅邢,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有赌的本性。
他见傅邢来,还以为是想求他,立刻来了三分底气。
“傅总大驾光临,我公司不胜荣幸。”
老板姓徐,叫徐开文,是个年过五十的男人。
徐开文把傅邢让进了会客室里,还不好意思地对傅邢道:“傅总,您看这事弄得多不好意思,还让您亲自跑一趟。都是我手下的人没说清楚,让贵公司误会了。”
徐开文上来就打官腔。
傅邢轻蔑的笑了笑,看着徐开文道:“误会?我倒是想问问徐总,我误会了什么?”
见傅邢不好说话,徐开文也敛了笑,毕竟这是他的公司,因此立刻冷声道:“傅总,您来是兴师问罪还是想让永丰帮你一把?”
徐开文心里清楚,傅邢短时间不可能找到替代的公司,而傅邢手里有个一个亿的订单,需要很多永丰生产的原料,因此,他有恃无恐。
求他,还可以高价让出一部分零件。
不求,那就撕破脸。
徐开文只听说傅邢是京市阎王爷,但他没见识过,不知者不惧。
秦昊怜悯的看了一眼徐开文,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见永丰老板了。
傅邢伸手从烟盒里敲出一根烟咬在嘴里。
痞笑道:“看来徐总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