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腿,慵懒的闭上眼睛,不去理会门口的人。
“跟我出来。”
门口的下人又说了一遍。
喻之初还是不理。
直到门口的人说了第七遍的时候,她才睁眼睛。
映入眼帘的不是凌园的下人,而是面带黑色面具的黑衣人。
那花色,那形状,烧成灰喻之初也认识。
门口的人看到喻之初有了反应,“御龙无常,殿主让我们来带你回去。”
御龙无常。
好久没有听过这四个字了。
喻之初用三年的仇恨换来的。
“好,早说吗,何必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喻之初拍了拍手,从石板床上跳下来。
这冰冷的石板,睡了一会,把她的腰咯的生疼。
她转了几圈腰部,舒缓了酸痛感,想要大踏步离开。
“等等。”
门口的人拦住了她。
“把眼罩戴上。”
又是眼罩,喻之初一脸的无奈。
“可以不戴吗?”
她拿着眼罩,有些撒娇。
喻之初在心里盘算着,她想要看一看,凌园的布置,或者说,她是如何离开这里的。
“不可以。”
答案意料之中。
喻之初将眼罩戴上,随后被人带走。
她没有想要逃跑,拿到解药,是喻之初的心愿。
想到洛云深的脸,冒险,大概也是值得的。
千欢殿。
“殿主,人带回来了。”
“交给赫连渊。”
喻之初就是竖起耳朵,想要确定殿主到底是不是谢颂青。
奈何只是听到了一句话,压根分辨不出来。
她又被带走,转入了另一间屋子。
当眼罩被人拿下,还是那间熟悉的屋子。
喻之初在这里待了三年,被折磨了三年,被欺骗了三年,同时……
恨了洛云深三年。
“小家伙,欢迎回来。”
赫连渊依旧带着黑金色的面具,声音鬼魅,看不清面具下的脸。
“我并不想回来。”
喻之初活动了几下刚刚被解绑的手腕,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
千欢殿的椅子,多半是木头或者花草捆绑而成,坐下去并不舒服。
“赫连渊,你给我的试剂,到底是什么?”
赫连渊面具下的脸色一冷,目光冷冽,他动了杀意。
“小家伙,直呼大名不太好。”
喻之初慵懒的散下了束缚的长发,用嘴巴叼着小皮筋,双手整理碎发,再次扎好一个高马尾,露出了精致的脸庞。
“我已经决定不做千欢殿的一员了,直呼姓名有什么不好呢?”
赫连渊拿起一旁的玫瑰,从椅子坐起,剑眉高挑,嗓音微哑,戏谑道:“哟,小家伙,你现在翅膀硬了。”
喻之初看向赫连渊,“你并不是在夸我。”
赫连渊瞥了喻之初一眼,冷酷的压低嗓音,“惹怒了殿主,不会有好果子吃。”
喻之初似笑非笑,对上赫连渊面具下那道深沉锐利的目光。
她收敛所有的气焰,整个人软了不少,却依旧让人不敢直视。
她的气场,让赫连渊都为之一振,她确实是进步了。
“难道,你们现在放过我了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