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越想越气,拿起酒坛狠狠灌了一口,酒还未咽下去,外间传来了大声的喧哗,接着便是桌子被掀翻的声音,噼里啪啦的。
心情不佳的李深放下酒坛,他倒要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
推开门,一看,笑了,这是冤家路窄呢。
在外面吵闹不是其他人,正是上一次在县衙门口值班刁难过的那两人。
事后,李深整了这两人几次,直整得这两人哭爹喊娘的,跪着求饶才放了他们,此后,便绕着他走。
不想今日又撞上门来了。
一出门,只见外间常胜和虎子的桌子被掀翻了,座子上的东西被打了个稀碎。
“怎么回事儿这?”
被整过的两个衙役赔笑,“李捕头,这,这,吵到您了,不好意思啊!”
李深指着那一片狼藉问道:“我问你这什么意思呢?”
两个衙役心里苦啊,好不容易让这煞星不再盯着他二人,明明都避着走了,这会儿却被派出来做这活儿,后面的日子又要难熬了。
“李捕头,这是我们头儿的意思,刚刚常胜和虎子两人出去时嬉闹,打翻了我们周捕头的养了好久的花,那花死了,就,就……”
李深不耐烦再听他讲些废话,直接问道:“周捕头的意思?”
“是,我们头儿的意思,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行,既然这样,你去请周捕头上演武场,说我李深邀他比划比划。”
李深指着中两人胖胖的衙役说道,然后又指着另一个说,“你,先陪我去热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