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母亲喂将下去,又等着大夫给把了脉、收了针,微微点头后,他才带着一个月的药和刚刚煎熬过了一次的药渣,叫了一辆马车给送了家去。
这一路上,谢诚序觉得四周都很静,明明行过了闹市,他却感受不到丝毫热闹。
如果可以,这一切都是梦该多好,只要醒来,一切如初,自己没有贪图利益应下那笔生意,母亲也没有引发心疾!
谢诚序如是想到。
马车行驶到了家里的小院子,车夫已然在外面说话,现实依然残酷。
将自己母亲抱回了没有落锁的院子里,又去外面将一个月的药给拿了进来好好安置了,关上院门,趁着母亲未醒,谢诚序背靠着院门无声的哭了出来。
他死死的攥着拳头,上下的牙齿紧紧地咬合在了一块儿,只听得断断续续地呜咽声来,泪水却是瓢泼如雨,打湿了衣襟。
此时,若是有人自此院外过,怕也是难以猜到这是有人在哭,只当是这户人家里养了什么奇怪的动物发出的声音,决计想不到是一个成年大男人在门后崩溃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