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人不咋地,但是心狠爱玩,偏偏还有个好出身,我能不放心你,又不能明着面得罪他,便也就悄悄赶了过来,想着不能叫他伤了你!”
说到这,男子恶狠狠地瞪了李深一眼,“哪晓得我心心念念赶过来帮你,你这混账就没一句好话,生怕是气不死我,真是师门不幸,收了你这个孽徒啊!”
李深听着,嘴角凉薄地掀起,竟是不太相信,“我是你的徒弟这消息,除了你自个儿知晓,便也就只有我们县太爷知道,那人出身再好,也寻不到这地来问县太爷,你说说谁透露的消息?”
男子一噎,却是面不改色回答,“我也就是不小心喝了酒,被他套出了话。”
“什么酒能叫你醉得人事不知、任人套话,又大失分寸,说出一些明知不该说的话?”
李深还是不信,“再烈的酒于你不过一剂药的事,你这话,说来是骗我,还是骂我?”
“那人乃是京中贵戚,家中独子那种,与现今最热火的那位是内亲,这样的权贵子弟,我哪里得罪得起?
你师傅我虽然特立独行,但家族一事,我也不能毫不顾忌。
原想着,我将自己灌倒,躲过一日是一日,哪里知道,那些人会使这招数……”
男子声音正经起来,边说边叹气,倒是添了几分可信度。
“所以,那人就到了这地方来折腾我,故意设计绑架苏良玉这些,就是想要逼我退位?”
男子点点头,一脸真诚:“是。”
李深面无表情,也看不出到底信没信男子的话,“哦,那你还真是很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