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
望着二人离开的背影，秦非红艳的唇勾起冰冷的弧度，“等着吧，我已经回来，你不会再有好日子过了。”
……
夏明月任由冷慕川拉着，出办公室时孔玄灵要拉她手，被冷慕川寒眸一扫，吓得她立马讪笑松开。
直到上车，冷慕川帮她扣上安全带，夏明月都是浑浑噩噩的。
冷慕川绕到驾驶位上车，一边攥着她冰凉的手，一边启动车子，离开帝大。
车子并没有开出多远，在距学校不远的路边停了下来。
解开安全带，又倾身解开夏明月的，掰着她双肩，迫使她面对自己，声音低沉又轻柔，“月儿，那个叫秦非的，我会派人去查……”
“她说的话是真的吗？”
“什么？”
夏明月脊背僵硬地回头，“她说的，喊你‘五哥’的来历，是真的吗？”
“是、是真的。”
“所以，她才是当年那个女孩，对吗？我是假的？或者就像当初那个录音说的，我真的是替身？她才是正主？是不是？
这也能解释得通，我每次问你什么时候帮我解开催眠，你每次都搪塞我，说不急。
因为我根本没被催眠，又何来的解……”
“月儿！你不可这样怀疑你自己，也不可以这样怀疑我！”见夏明月越说越激动，冷慕川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声音沙哑而颤栗。
夏明月眼眶泛红，吸了下鼻子，带着哭腔，“对不起，我不愿这样想，可是你也说了，你的记忆也不全，就算认错人也不足为奇。”
顿了顿，她又说：“而我就是被你认错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