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用处便是震慑。
如今她的价值耗尽，没必要留下来碍眼了。
……
盛清舒出了别墅客厅，由陈姨送出大门，上车。
她面带微笑，与陈姨告别，礼数周全。
直到车子离开别墅区，拐进另一条车道，确定冷慕川就算跟上来，也不会撞见，盛清舒才出声，“停车，赶紧停车！”
倪韬一个急刹，轮胎与地面抓出刺耳难听的声音。
盛清舒都没等车子停稳，就推开车门下车。
“哗！”
蹲在路边吐了起来。
“盛总。”倪韬吓了一跳，从车载冰箱里拿了瓶水下车。
帮盛清舒拍着后背，“盛总，您没事吧？”
“没事……呕！”
一想到那些血腥画面，盛清舒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吐了足足五分钟，把一个月的食物都快吐出来了。
从小到大，她接受的都是贵族教育。
即便在生意场上免不了波澜诡谲，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但从来都是下面人去办，不需要她亲自出面。
哪里见过这种血腥画面？
接过倪韬手里的水，漱了口，又喝了两口，才好受些。
回到车里，盛清舒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唇上也因为刚吐完，擦嘴时蹭掉了口红，显得异常苍白。
倪韬重新启动车子，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她，“盛总， 发生什么事了？您不是去冷总那里了吗？怎么……”
盛清舒不想多说，闭上眼睛，靠到椅背上。
因剧烈呕吐，眼尾泛红。
倪韬也不再多问。
车子开进滚滚车流后，盛清舒突然开口，有些哑，也有些无力，“医院那边，有几成把握？”
“盛总请放心，我们的人会在这一两天动手，将特制yao加在夏明月输液水里，到时候，她会心脏骤停而亡，万无一失。”倪韬自信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