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致地说：“你想拍出什么效果？有参考的照片吗？”
“你随便拍就好，我喜欢半身照，这路灯光线很好。”
臧良言把摄像头放大，路灯下朱钰脸上的细小绒毛都能看得清楚。
路灯光线确实很好，却不是最好，最好的还是路灯下的人。
路灯把朱钰周身镀上一层温柔地金色晃晕，像从不远处寺庙里苏醒的少女。
朱钰用手拨弄着头发，低头冲镜头羞涩地笑着，随后眼睛轻抬，飞快地眨了一下。
臧良言正要按快门，忽然愣住，怀疑自己看走了眼。
但是应该是没有的吧，因为同时，他听见了胸膛里心在在砰砰跳动着的声音，这种眩晕的感觉，假不了。
臧良言的手抖了，快门连着按了好几下，都虚焦了……
臧良言拍完，红着脸把手机归还给朱钰：“拍得不好，你看看。”
朱钰接过手机，看完那些照片，脸色却无一分不高兴，依旧笑着说道：“挺好的，这人是人树是树，月亮是月亮的，样样都看得清。”
臧良言听着这话，知道朱钰是在调侃自己，脸又红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