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都不在少数，但朱钰的行为确实和其他人不一样，臧良言看她被骂得可怜，走过去给她递了张纸，还顺嘴问道：“怎么了？没考好？”
朱钰摇了摇头，但没有拒绝在臧良言的纸：“谢谢你，我考得挺好的。”
听到朱钰这个回答，臧良言忍不住乐了：“你还挺自信。口罩都湿成这样，摘了吧？”
可是朱钰继续摇头：“妆花了，我不摘。”
朱钰擦完眼泪，四处望着找垃圾桶，臧良言说：“给我吧，你早点回去，下午还有考试。”
朱钰看着臧良言伸出的手，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把那脏兮兮的纸巾放在他手上。
朱钰擦了擦眼泪站起来，抓起书包往教学楼方向跑去。看朱钰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臧良言以为她落东西了，也没多想，就去别处巡视了。
上午的考试已经全部结束，等到考生走得差不多了，臧良言也就算下班了。只是没想到，朱钰只是跑到教学路门口扔个垃圾，扔完就回来找臧良言，找了一圈都没找着。
他们是下午再碰上面的，朱钰下午考完试之后，满学校找臧良言，终于找到他，却只还了他一包纸巾。
臧良言很少看到这么有恩必报的人，他有些不可思议：“给你一张纸，非得还我一包？”
朱钰小声说：“也就还得起一包了。”
只是就在这时，朱钰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朱钰很紧张地看了臧良言一眼，然后迟疑着接起电话。没一会，眼睛里又蓄满了眼泪。
臧良言无奈地把那包纸巾递了回去：“要不……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