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乖乖的感觉。
似乎，又有什么人盯上他。
或者说，他一直就被什么东西盯着。
“又是那个什
。么实验吗？”
林羽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种被人摆布的感觉，挺不爽的。
之前拼了个鱼死网破，终于跳出被天道摆布的棋局，不为棋子。
现在倒好，棋局没了，来了个什么实验。
还告诉你，你是个实验体。
要不是现在修为不高，林羽真会找到幕后人，大不了打个天翻地覆也要狠狠揍对方一回。
“黑姐姐是谁？”
林羽继续发问。
小女孩歪着小脑袋，很认真的看着林羽。
“黑姐姐就是黑姐姐啊。”
林羽换了个方式，继续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小女孩想了几秒，回答道：“黑姐姐说你在这里，我就来了。”
林羽正要再次开口。
小女孩似乎看出林羽的疑惑，解释道：“我鼻子很灵的，能闻到爸爸的气味，就循着气味找来了。”
“气味？”
林羽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异味，也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能够让人闻到的东西。
难道说，是某种超自然的东西？
林羽突然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给季白露打去电话。
“问你个问题，你们平常是如何寻找异端的？”
季白露没有任何隐瞒的回答道：“一般来说，我们是按照天道的指引去抓捕异端，但是天道指引只是给我们一个大概，到了目的地后，我们一般用望气之法或者直接展开镜像世界，寻找异端留下的痕迹来确定异端的存在。”
“当初你跟乔青霜明明已经找到我的位置，却一直不能确定我是否是异端，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电话那头，季白露停顿了十几秒后，才缓缓传来回应。
“我们用望气之法看过你，你没有任何异常。”
“准确的说，你不展露修为的时候，跟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不过，如果你使用修为，天道会察觉进而给我们预警。”
“正是因为平日里你就完全是个普通人，所以我们才不确定你是否真的是异端。”
听见季白露这样说，林羽心里有底了。
看来，小女孩口中所说的气味，应该就是自己身上存在的另一个世界的修为。
那么。
小女孩的母亲，是否也是这样？
想到此，林羽心里猛地一颤。
难道小女孩的妈妈，跟自己一样，是仙界的仙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