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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一条灌溉用的溪流,那水流已经干涸。
庄稼被烈日烘烤,绿株变得枯黄,颗粒无收已是注定的结局。
这日晚饭后,一家人坐在院里纳凉时,白芷将心头的疑虑说出口。
“爹,娘,这日头很不对劲。”
“山上的动物几乎都跑光了,光在家里储水和屯粮恐怕也不能安稳。”
陈松节皱了皱眉头,他觉得女儿多虑了。“咱们准备那么多水和粮食,撑到来年雨季应该不是问题吧?”
“爹,若是来年还是不下雨呢?”白芷有股强烈的直觉,此地或许会发生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旱。
陈家庄隶属江州府江阳县辖属,江州地处大历国北部,虽无大江大河,但山泉小溪众多,县志上无旱灾记载。
陈松节觉得旱灾应当不会太严重。
“不能吧?从我出生之日起,江州就从未发生过大旱。”
白芷神情严肃地继续说道:“爹,我们明日出去打听下消息吧。”
十里不同天,若仅仅是陈家庄方圆没有降雨,那还可以撑一撑。
若是县城,府城,甚至是临近州府也无降雨,那她们必须做另外的打算了!
陈松节虽然觉得旱情可以应对,但出去看看也无妨。“好,明日咱们去镇上看看,顺带再采买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