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天王老子来了，白芷都这个态度。
她没心思争论什么，直入主题：“既是谈合作，那我们之间就是平等的，我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秋姨娘看着面前霸气侧漏的女子，心头更感兴趣了。“陈姑娘说的对。”
“你手头的方子是从何而来的？可不可以高价卖给我。”
“或者，我们合伙做这生意。”
白芷亲自来府城，打的就是合作的想法。
所谓的方子其实就是护肤品中最简单的成分加上一些植物提取液，对于她来说根本没半点难度。
“合作。”
“我出方子你出钱出力，五五分。”这秋姨娘也算有背景，和她合作能省下很多事情。
用方子入股，她既能当甩手掌柜又能挣钱，岂不是两全其美？
“可以，我答应你。”秋姨娘答应得太爽快，爽快得白芷都感到意外。
“你这方子价值连城，分我一半是我赚了。”秋姨娘看出白芷的疑惑，特意解释。
用了之后肌肤像刚剥壳的鸡蛋般滑嫩，这样的东西传出去，必定令天下女子趋之若鹜。
秋姨娘觉得，这陈姑娘呀，脑子有些笨。
不过也好，脑子笨她的合作才能如此顺利。
方子给了她，她绝不会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