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的也只能是这两个字。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却不像以前一样带有疏离，反而多了很多真诚。
姜易安听到他这样说终于松了一口气，笑意也慢慢从唇边展开，胆量也大了一些，继续道：“你生日嘛，要开心一些，都没见过你怎么笑。”
闻言，纪南寻再次抬眼，对上的是她满怀期待的眼神，他顿了顿，最后嘴角微微向上扬了几分，弧度虽然不大，但可以看得出是在微笑。
姜易安第一次见纪南寻笑，她总以为他不会笑，抑或太久没笑会让他的笑容显得僵硬，但是都没有。
他笑得很浅，却很好看，像一朵花瓣轻盈地躺倒在春风中缓缓下坠落，最后停在了少女的肩头。
那种柔软之间的相撞，让她想到一个词。
温柔淡漠。
这或许才是原本的他，一个活生生的十七岁少年。
鬼使神差地，她盯着他看了很久，直到风止住，窗帘飘落下来，她才缓过神。
姜易安侧过脸，想掩饰刚刚局面的尴尬，却又忍不住幽幽道：“笑的那么好看就该多笑笑啊！”
空气仿若瞬间凝结了一样，她以为纪南寻是没听到她说话，试探着回头。
“嗯。”
不等她完全转回，那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姜易安惊地抬起头，撞进眼的依然是那浅浅的笑意。
无措的手马上抓紧了桌面，手指微微扣紧，不知不觉中，白皙的脸上已然升起了红云。
该死！明明是她在追人家，她又害羞个什么？
像是做了好事后得到了奖励的小孩，姜易安很想再得寸进尺一些，她没有再扭扭捏捏，反而大方地向前了几步，眨着的眼睛很是明亮，“我都送礼物给你了，我生日也才刚过，你这不得送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