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昨晚我就在前堂伺候,人殿下亲口自己承认的。”
“殿下说啦,把江山社稷交给五殿下,大家和平解决,这天下还是南家的。”
两个家丁站在墙角你一句我一句的嘀咕着:“哎哟,这事儿要是让那帮敌对分子知道了,对咱们二殿下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哪还有什么敌对分子啊?昨日那一仗,敌对分子全都被清剿了个干净。”
“封府和前太子也已经伏诛,这天地下,哪还有敢说半个不字的?”
“而且你没见人五殿下带来的那些天兵天将啊?连前太子的五万叛军都轻松收拾了。”
“有他护着咱们二殿下,谁敢说个不字?”
其中一家丁嘿嘿一笑:“说起来...我这儿还有个小道消息呢。”
“啥小道消息?”
那家丁左右瞧瞧,见四周无人,压低声音道:“嘿嘿...昨晚不是我巡夜嘛。”
“我瞧着五殿下带这个食盒,去了二殿下房间,一晚上没出来。”
“今天一早,你瞧二殿下这身打扮...”
“哎哟...你是说...这恐怕不合伦理吧?”
“怎么不合?永王是先帝的胞弟所收养的义子,与五殿下从根儿上就没关系。”
“哦...是这样啊!那咱们王府岂不是喜事将近?”
“估计是...哈哈哈...”
如此这般的小道消息,在王府的众下人之间逐渐传开。
而此时的莫云惜,正被莫青嫣强行拽着,俏生生的站在了南燕兮面前。
当时的南燕兮,正和南宫问剑老爷子一起吃早点呢。
一人端着碗豆浆,一人捏着根油条。
带愣愣的看着眼前之人,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莫云惜两人都见过,但两人见过的都是男装的她,女装易容的她。
未出阁女子打扮的她,还有南燕兮昨晚所见的光屁股的她。
而这种以本来面目示人,又是一副人妇打扮,两人也都是第一次见。
尤其是南燕兮,直接呆住了,嘴里嚼着的油条瞬间就不香了。
莫青嫣轻咳一声,对这两人喝道:“啥愣着干什么?”
“快说说!我这表妹,漂不漂亮?”
南宫问剑老爷子捋了捋胡须,点头称赞道:“不错不错,以老夫之见,云儿当得上倾国倾城四个字!。”
回想刚才莫云惜走出来的姿势,此时为人妇的装扮,再结合刚刚南燕兮的种种。
南宫问剑哪里还不明白,嘿嘿一笑,转头排了排南燕兮的肩膀。
“徒儿,厉害厉害,为师佩服...哈哈哈...”
此话一出,顿时把莫云惜搞了个大红脸。
再看南燕兮,此时正一脸的猪哥像,对着她嘿嘿嘿的傻笑。
忍不住暗嗔一声:“大色鬼!哼!”
“呃...嘿嘿...”南燕兮这才反应过来,赶忙站起身来,殷勤的给两人搬好座位。
“坐坐坐,吃饭吃饭...咱们把那个后续的事儿商量商量。”
见此,两人相视一笑,这才满意的翩翩落座。
四人聊了没一会儿,却见老周带着笑意缓缓而来。
进门先对着众人行了个礼,笑道:“殿下,东海岸与烈阳郡皆有捷报传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