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看，只说是她自己喜欢，在人心里留下什么印象，也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郑氏把衣衫放下，叮嘱她明日要穿，便什么也没有说，就带着丫鬟离开了。
郑氏很难得有这样对她好的时候，在郑氏的眼里，她早就会感激涕零的穿上了。
不会想到，她压根不会要。
也确实。
在前世，她也不是没见过这衣衫，只是前世她一直没有出门，郑氏给她在及笄日穿上的。
被人怎么笑话，也不用她多说了。
小春一脸一言难尽的神情，这衣衫，料子再好，说实话，也没有府里的头等丫鬟衣衫好看。
她纠结了一下。
还是开口问道：“二小姐，明日，您真要穿这啊？”
若是以往，小春不会开口，因为二小姐肯定沉浸在夫人为她着想的喜悦中。
但是这段时间以来，二小姐变了很多。
不会再像是以前那样，对夫人盲目的听从，已经会反抗了。
她也想不通，那是二小姐的亲生母亲，那里有这样害自己亲生女儿的。
“小春，你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你看看你那张脸，已经快皱成麻薯了。”顾瑾言觉得好笑的说道。
上一世，她不知道小春这是在为她考虑。
甚至很多次对小春很不满，总觉得小春和郑氏说的一样，总以下犯上，觉得她这个二小姐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