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大人想把孙女交给我？”
曾家彦欢喜的点头，从仆人的手中接过一个礼盒，打开示于于婉的眼下：“这是家父让我带过来送与九皇子妃的礼物，万望收下。”
“祖父的亲笔书信在这里，我自然是不能驳了祖父的面子，但是我这里不是私学，也不是女子学堂，曾大人要把人给送过来，是不是不妥？跟着我也学不到什么，莫耽误了两位小姐。”
“九皇子妃过谦了，”开办女子学堂还不容易，雅集结束后，带着眼伤的曾家彦干了两件事情，一件在他的手上，还有一件今日早朝之后，已经呈给了白穆北。
有没有结果，相信几天之后就会有答案。
“不耽误，不耽误，”曾家彦把礼物放在桌子上，不管于婉收与不收，这一趟，他非把妙娴和妙月的事情给定下来。
两个女孩子一个十四，一个十三，再过两年就要嫁人了，在此之前，曾家彦也希望她们能多学一点。
雅集上于婉说的话，曾家彦非常赞同，世家大族都希望自家的女儿亦如摇姜、幻眠、茗山等女子能在家族危难的时候挑起一个家族的重任，奈何不知道，这也是有前提的，从小不熏陶和教养，养成的女子最后只能躲在夫君和家人的身后，依附在他们身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只要九皇子妃收下两个孩子就行。”
于婉无奈：“跟着我可不一定能学到东西，而且我不会把她们当小姐般供着。”
“能得九皇子妃的管教，我们高兴还来不及。”
最终，妙娴和妙音被留了下来，于婉安排她们和于丽住在了一起。
***
德馨的面膜研制出来之后正是第五天的早上。
一张薄薄的吸水纸，放在太阳下面可以透光。
妙娴，妙音正和于丽在一起晨练。
于婉捡起一张拉了一下韧度，非常好。
“这种东西，若是我想批量生产的话，可以实现么？”
“可以。”
“成本呢？”
德馨想了想，然后又说：“估摸着五钱就行。”
“五钱？一个糖人的价格。这么便宜？”
德馨浅笑：“是九皇子妃给的材料好。”
于婉想了想，封灵那边的作坊已经很忙，面膜的生意，她打算让花名来问，产品出来之后再并入美人面。花名是制香的高手，整天让她跟在身边伺候真的是太屈才了。
德馨不是做生意的料，武功好，话也少，跟在身边保护她正合适。她已经想好了，要把身边的人全部塞进生意内，让她们跟着受益。
能把面膜做出来，德馨的功劳最大，于婉不想抢功。人心都是肉长的，最能体会冷暖。对待身边的人，于婉要一碗水端平。
于是说：“这样吧，面膜纸所得利益全部归于你的名下。”
“我要跟在九皇子妃身边，生意的事情，我不想过问。”
于婉浅笑：“若是没有你，面膜也制作不出来。”
“易容术本来就属于九皇子，只是他不愿意学，丰大人才传授给了我。再说，点子是九皇子妃想出来的，原材料也是九皇子妃琢磨出来的，我不敢领功。”
德馨长得很英气，飒爽亦如剑兰。
和于婉记忆中的战友一样，不善言辞，但是却可以交付后背。
“你今年多大了？”
“18.”
居然和白旭尧一般大，正是新兵的年纪，或许是惺惺相惜的感觉吧，于婉总能在德馨的身上看见久违的热血和澎湃。
不免提醒：“你不能一辈子跟着我，总要嫁人，给自己多攒一点嫁妆，到了婆家，不受气。”
德馨眼神一凛：“他们敢？”然后又说，“我不想嫁人。”
“傻瓜，哪有不嫁的道理？你也别犟了，我不可能厚此薄彼，跟着我的人除了应得的银子之外，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份额外的收入，这份收入多少，且看你们的本事。乔苓有，后面你们几个陆续都会有。”
德馨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问：“九皇子妃给乔苓多少？”
“酸辣粉的一成利。”
“你也给我一成利吧。”
“吃的东西是快销品，人人离不开，面膜不是，有钱人才能用得起。这样吧，我给你面膜纯利的三成，再加上卖价高，最后得到的应该和乔苓的差不多。”
“都听九皇子妃的。”
于婉也有私心，几个丫鬟忠心，但是没有利益牵扯在一起，时间久了，谁能预料到以后，毕竟最难测的就是人心。
她的目标何止是钱能解决的事情，身边人的忠诚对于她和白旭尧来说，特别的重要。
***
晚上，于婉把乔玲等五个人全部被招到身边。
于婉给了花名一个配方，把研制面膜营养液的事情交给了她，也给花名分了成。
她们都是被奴性化的人，出身低微，能被人善待已经是千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