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出现了张祥的魂魄,手成利爪,紧紧掐住张祥的脖子,眸光阴冷:“你敢动她的注意,小子,想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嘛?”
“哦,你已经将命卖给别人了,难怪魂魄这般虚弱。”
能抓住魂魄,这种惊人功夫让在场几人面色各异,暗自猜测应崇青的身份
张闯激动的上前:“大师就饶了小弟一命吧,他也是个苦命之人。”
应崇青冷嗤一声,将张闯摔在地上,掏出帕子,优雅的擦了擦手,嫌弃味十足。
我忍笑,嫌弃就别碰他呀!
“苦命?这天底下有多少苦命人,他们可不会想着用自己的命找捷径致富,说到底,你们家变成这样,完全就是自己咎由自取。”
呵斥的言语,让张闯听之一震,满脸苦涩的笑:“呵呵,是啊,是我们自己造的孽!”
“闯儿,说什么傻话,这一切都是赵家的原因,是赵国胜当年留下的因,现在由他的子孙后代来偿还果,理所应当。”
内堂后,突然走出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家,他满脸褶皱,身形颤萎,走到张祥旁,停下脚步,垂眸看了眼。
又看了看躺在地上虚弱不堪的张祥魂体。
叹了声,柱拐来到应崇青面前,呵斥道:“我无论你是什么人,这是我们张家与赵家的事情,你一个外人,管不着。”
“张伯!”
爸和三叔看见来人,惊愕的唤了声,我才得知,眼前这人竟然是张闯与张祥的养父,张伯。
我应该称呼张爷爷。
张祥两兄弟是孤儿,张爷爷一生并未结婚,据说两兄弟的父母意外身亡,是他孤身一人将两兄弟养育至今。
苦了一辈子,到了这把年纪,想不到还遇见这种情况,张祥说命苦,也并未说错。
记得爷爷说过,张家天命不好,让我们有机会就多帮帮他们!
我起身走到应崇青身旁,道:“仪式并未成功,我也没事,要不……”
应崇青扬手阻止了我:“我不是说过,对他人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张……伯是吧!”
应崇青上下打量他一番,忽而转眸笑道:“你知道吗?命乃天定,今生命运凄惨,便是上辈子所造孽而结下的果,也是你今世不修善缘所的。”
“你儿子自己想要钱,与富商换了命,现在被富商那边夺走了剩下的命,便是你们自己亲手所创造的因果,怨不得任何人。”
张伯满是褶皱的眼角微凝:“你等小辈又知道什么?怎敢如此教训我。”
“小辈?”
“哎,张爷爷,他说话是有些狂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张祥一事我不计较,但我二叔身上的蛊降,还请这位法师解开,从此我们两家,便老死不相往来。”
应崇青一把将我拉到身后,叹道:“你啊!就是太仁慈,人家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你以为他们只是想要你嫁给张祥?你以为他们只是听信你三叔谗言,给你二叔下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