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了眼神鼓励，示意其继续交谈下去。
“你不相信，益姐，你没有见过。”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
“益姐，我说的不是张权。”
柳明深呼了一口气，抬头望向如墨般的天空，“那天也和今天一样，下了这么大的雨。”
她低下头，再度看向路口处李玉的位置。
她感觉得到，那个曾经在自己眼前一晃而过的死崽子，就站在人群里。
“你们可能会觉得我疯了，但我确实看见了。他们李家，一家的祸害，我要是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就先把那崽子掐死了！”
“发……发生了什么？”
“那个小畜生，死得活该！但他，他害死了我老公！”
柳明的声音颤抖却有力，此刻她大抵只想释放自己心中的痛苦。
她看了眼益姐，大喘着气，根本没有发现身后已经有警员绕上。
只是跟随益姐的警员做了个手势，他们才停下。
“那天我老公开车回来的时候，跟我打着视频，他说要让我看着他到家。本来是我先看到的，他……他本来还没看到，是我提醒了他，他才注意到的。
那个小崽子，就站在路口，张权为了避过他掉下了桥，落水没了。他在最后还在镜头前笑，他想报复我！他们一家就没有好东西！该死的崽子！”
柳明越说越是激动，指着路口的位置大吼大叫起来。
她的模样癫狂，更让人觉得她是精神受了刺激，已然疯了。
只是柳明自己才清楚，她刚刚分明看到那个自己无比厌恶的李玉，就站在路口处的人群里。
那个本该死就死了的崽子，居然还敢站在那里笑！
柳明怒上心头，冲向一旁捡起老李的人头，猛地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