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五弟,你几次遇险,会不会都和这些有关?”
“大哥,你还记得茶水里下毒的事么?”
“你是说,他们的目标不止是你,还有我?”
“记得我们刚进甘州时么?有一支冷箭被肖风挡住了。如果不是他……”那就射中太子哥哥的心脏了啊。
贺天邑当然记得。那箭瞄准的是他的心脏,如果不是肖风,中箭的就是他,而且还是他的心脏。如果不是来杀自己的,他都要佩服那人的箭法了。
肖风中箭的不是要害部位,可箭上带毒,要不是袁良带着他师父独家密制的极品解毒丸,肖风当场就性命不保。后来解毒也很是麻烦,现在还有余毒未清,要等到回京后,请袁良师父出手才成。
自那后,也有过几次针对他的暗杀。要不是临行前父皇给他那四名暗卫,估计他活不到现在。
“大哥,别怪我胆小。回京路上,我们还要多加小心。就算我们能平安回到京城,恐怕也过不上安稳的日子。”
贺天邑听到这些,沉思起来。兄弟之间的争斗再怎么凶狠激烈都是家事,可若引来外人助力或参与,那性质就不一样了。原来他总顾念着手足之情,而人家不领情,说不心痛是不可能的。别人若真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能怎么办。
自己尚且如此,琴儿孤身在京城,日子可就更不好过了。
还是要快些回京的好。
见贺天邑沉默,贺天城也没再说。夏正欣没想到当了一回听众,心想这兄弟俩真没把她当外人。
“石中,知道你人虽小,可心思缜密,见解独到,非常人所及。从陈参将的事上你能看出来,我兄弟二人没有把你当外人。别看我们贵为皇子,我又是当朝太子,你可知道,那个位子被多少人盯着呢。”
“就像龙启朝,皇帝都能被杀了,何况我一个太子。皇帝都未必能保得住自己的家人,我就……唉。”
“我怎么说也是一朝太子,我的家人,朋友,追随我的人,我都会尽全力保全他们。石中,如果你觉得跟在我们身边有危险,或是看不到希望,我们给你足够的盘缠,送你离开。可我,还是真心希望你能留下来。”
这是要干什么?
夏正欣眨着单纯清澈的两只大杏眼,不明所以地看着贺天邑。
这是让她做选择题么?
她有的选么?
有原主在,为了空间,她还用选么?
贺天邑不知道这些。可她怎么说呢?说她是龙启国十公主,本来就是要投奔他的。还是说自己受人之托,前来帮他?
“那个,太子,五殿下,我……”
“和你说这些是不是太突然了?你可以好好想想。过几日大军就要拔营,若你愿意留下,就和我们一起回京。若打算离开,可以随时走,只要别不告而别就成。”
“太子,我留下。”
“你,不再考虑么?”
“我留下,跟着大家一起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