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宝贝疙瘩在县城做事,指望有朝一日光宗耀祖,谁承想给祖宗摸黑。
陈志忠摇摇头,说:“难,这事是要通报公社,公社会通知村里。每年公社、村里都评比先进称号,你堂哥这事算是给整个公社、村子丢分了。”
徐迎喜沉默着,这下,爱瞎逛的奶奶估计从此闭门不出了。
末了,陈志忠自言自语说:“徐金锁怎么和你一丁半点不像。”
徐金锁长得猥琐,又胆小如鼠,一抓到,吓得屁股尿流,立刻把亲舅舅供认出来。
而徐迎喜,遇事冷静,有勇有谋,长得阳光明媚。
徐迎喜淡淡一笑:“我们又不是一个爸妈生的,只是堂兄妹关系。”
但陈志忠还是不解地摇摇头。
徐迎喜也想不明白,虽然父辈祖辈不是根正苗红,但两个伯伯还有自己的父亲也是正正经经的劳动人民,怎么家里就出了这么一个败类?
陈志忠忽然问道:“徐金锁和陈有光什么关系?怎么觉得他们俩长得有三分相似。”
徐迎喜一惊,忽然想到当初见到陈有光的时候,怎么感觉面熟呢?原来他和徐金锁又几分相像。
“听我大伯母说,陈有光是徐金锁的表舅。”
陈志忠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嘿嘿笑着说:“长得像表舅,不像娘舅?”
徐迎喜尴尬地笑着。不知如何解释。
她想到周英一直说,徐金锁是早产儿,现在真怀疑,她奉子成婚,而腹中的胎儿未必是徐家的。
一想到此,徐迎喜不禁打一个寒噤。
是自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