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起初，纸灰卷了起来，但是越往中间烧，烧到了蹭到眼泪的地方，火星子居然灭了，就那沾了眼泪的位置没被烧着，还贴在尺子上。
李天地嘬着牙花子叹了口气。
“这大姐死得委屈，应该是死前受了不少折磨，她刚才出来，可能是故意想让我们看到她，估计是想让我们帮她办事儿。”
“废话！能不委屈么！”我压低了声音，总觉得那东西就在后备箱里，搞不好我们说话她都能听到，我叹了口气，“那脖子上、胸前，全是伤，还有脸上化的妆，感觉……”
我没说下去，感觉有点儿同情这人，一看她脸上的妆，仿佛能看到有人故意给她脸上化得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是生前化的还是死后化的，反正挺变态。
感觉也太侮辱人了。
我心中感慨万分地说着，刚说完，抬头一看，忽然看到李天地和庄宁都盯着我看，那眼神儿直勾勾的，看得我浑身一紧。
我说错话了？
再看他俩的表情，我恍然大悟。
“你们都没看见？”
他俩反倒是异口同声地反问了我一句。
“你看见了？”
糟糕，这会儿想不承认已经来不及了，我的手抠着裤子，心里感觉要没好事儿。
果然，李天地嘿嘿地笑着，一看那笑容就不怀好意。
“要不，你再仔细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