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能听到头顶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原来刀子划肉是这个动静!他的刀尖时不时划到头骨的时候,我就疼得浑身绷紧一下,牙都快咬碎了,嘴里全是血。
女人嘴里发出阵阵吼叫的声音,就想把压舌玉往外吐,刚才那男人眼疾手快,突然往女人的嘴里塞了一块黄布,我想看看这黄布到底是什么,无奈女人的眼神儿就是不往这儿走,我是余光瞥着,才看清这黄布上面还有红的、蓝的刺绣,突然就想到了道士的道袍。
这男人肯定有点儿道行,应该也是个道士,我能想到的,不是道袍,就是道观里面的桌布。
与此同时,头顶的疼痛没有停下来,小刀拉肉,那动静令人牙酸,很快就从这女人脑袋上面开了一圈儿,割下来一块头皮。
男人将头皮扔给了那个道士,道士直接半空接住,只见那血肉模糊的头皮上面还带着头发,巴掌大的一块儿,被这道士攥在手里,他居然还掏出来了个盒子,看样子早有准备,小心翼翼将这头皮放进盒子,连着头发也卷起来都放进里面。
我心说这样也就差不多了吧?尼玛杀人不过头点地,看他们还能干嘛!
谁知旁边那女人突然拿出来了个瓶子。
透明的矿泉水瓶子看起来沉甸甸的,里面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灰色的光。
卧槽。
我心说不好。
是水银。
我突然就猜到了他们要干嘛,满清十大酷刑啊,没想到有生之年我也能感受一遭。